“傅大人,你觉得裴湛该如何处理?咱们这位世子爷,一身反骨。”
“殿下,臣以为,世子爷既然自请离开燕京想要避开您,不如先从他身边人下手。”
“你是说温意棠?”
傅青临温和一笑,附耳过去。
“哈哈,哈哈傅郎啊,傅郎,还好你在我身边,否则面对你这样的谋士,我怕是要寝食难安啊。”燕宁听完傅青临的计划,感叹道。
“这戏就回燕京再唱吧。”
......
温意棠给裴湛把手上的伤又重新上了一遍药。
裴湛顺势枕在她腿上,抬眸去看为自己上药的未婚妻。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一双杏眸闪烁此刻认真盯着自己的手,纤细的手,像玉一般白透,又像羽毛般柔软,此刻在轻轻擦拭自己的手。
那双手跟自己的比,好小,自己一只手就能把两只手全部抓住。
温意棠微微抬起下巴,本来视线还在脸上,而今裴湛一点没动,却直视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裴湛想起成佛寺那段遭遇,自己曾经在那里留下痕迹,不过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喉结滚动,裴湛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换了个姿势,匆忙避开视线。
“你怎么啦?伤口又疼了么?”温意棠察觉到裴湛的异常。
“嗯...有点。”
“现在知道疼了,晚啦,忍着吧。”温意棠可没想继续惯着他,就给让他长点教训,多注意自己的安危。
裴湛一听,连忙唉声叹气起来。
“郡主教训的是,我这小小桃源郡司农,还没走马赴任呢,就要被未婚妻郡主嫌弃,等我真去桃源郡一年半载再回来,郡主不会不要我了吧。”
温意棠看着裴湛,虽然脸色还是没什么血色,但是桃花眼中闪着莹莹亮光,勾着她,想要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