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烟盒,发现最后一支烟已经被捏得变形。
“死者沈蔓,安宁医院首席研究员。死亡时间约在凌晨两点至三点,监控……”
伊莎从警戒线外钻进来,防毒面具后传出闷闷的声音。
“全黑了?”
温佑安打断她,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无名指根的戒痕。
那里本该有枚婚戒,三年前和莉莉的奶瓶一起消失在港口咸湿的海风里。
伊莎点头时,防毒面具的呼吸阀发出嘶鸣。
她递来证物袋,里面装着半张烧焦的纸片,残存着一串字符:D-。
温佑安突然听见雨声,不是从窗外暴雨肆虐的天空传来,而是从记忆深处某间开着雏菊的病房。
“颅腔有高温灼烧痕迹。”
法医掀开白布,女尸后脑赫然镶嵌着银色接口,二十七个针脚排列成飞鸟形状。
温佑安呼吸一滞,这和他上个月在港口黑市查获的神经接驳器完全一致。
王驰突然踉跄着撞上解剖台。
年轻刑警的脸色比尸体还要苍白,他的义眼正在疯狂转动,虹膜上浮现金色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