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春炫的瞳孔骤缩,幽蓝的光芒在他眼底翻滚,如同深海中即将爆发的暗流。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张丽群的脸颊,那动作本是温柔至极,却在这一刻透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激发?不,师姐,你太小看我了。这股力量,它本就属于我,只是我尚未完全掌握。”
张丽群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挑衅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惧意。她故意将目光移开,望向窗外那轮孤月,企图在清冷的月光中寻找一丝慰藉,却只见月光被乌云悄然遮蔽,房间内的光线瞬间暗淡了几分。
秋春炫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那笑容中藏着太多张丽群看不懂的情绪。他缓缓靠近,每一步都踏在张丽群紧绷的神经上,直至两人的呼吸再次交织在一起,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激发魔性?”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张丽群的心上,“师姐,你未免太天真。这股力量,它源自于我,是我生来便有的一部分,而非你所能轻易激发。”
秋春炫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击弄得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他并未立即追击,而是悠闲地坐在榻边,双手交叠于膝上,目光追随着张丽群慌乱的身影,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张丽群踉跄着站定,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为她平添了几分狼狈的美。她怒视着秋春炫,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那双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你!你这个……”话未说完,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脸颊不禁染上了一抹绯红,怒意中夹杂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羞赧。
秋春炫被张丽群突如其来的反抗逗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拉长,将张丽群娇小的身躯笼罩其中。"色胚?这词儿倒是新鲜。"他轻声细语,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步步逼近。
张丽群紧张地后退,直到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她瞪大眼睛,试图用眼神击退这份逼近的压迫感,但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速,脸颊也悄然爬上了红晕。
秋春炫忽然停下,俯身下来,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急促的鼻息,以及那份故作坚强的颤抖。"我若真想非礼,你又能如何?"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直接敲击在她的心湖上,激起层层涟漪。
张丽群的动作迅捷而决绝,她借力使力,双腿一曲,如同灵猫般灵巧地逃脱了秋春炫的桎梏。落地瞬间,她迅速站稳脚跟,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身躯上,为她平添了几分倔强之美。她抬头,双眸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直指秋春炫,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视其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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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色胚!”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气急败坏,却又异常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力量。她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前倾,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小兽,随时准备再次发起攻击。
秋春炫被张丽群的突袭逗得更加愉悦,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深邃,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戏谑与宠溺。他轻巧地侧身避过她的膝盖撞击,动作流畅得如同猎豹捕猎前的优雅。随即,他俯身探出,指尖轻轻勾住她散落的发丝,缓缓缠绕在指尖,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我说的‘灭口’,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粗暴。”他低语,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他拉近两人的距离,直到彼此的呼吸交织成一片迷雾,“我是说,要用我的方式,让你的嘴说不出那些伤人的话,只留下甜美的低吟。”
秋春炫轻笑,那笑声在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撩人,他故意放慢了脚步,缓缓逼近,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设计的舞步,优雅而充满压迫。张丽群见状,心中警铃大作,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她迅速环顾四周,寻找逃脱的契机,却发现这狭小的空间似乎成了他的猎场,无处遁形。
就在这时,秋春炫突然伸手,不是去捕捉她,而是轻轻托起了她散落在一旁的发丝,指尖穿梭其间,温柔得如同春风拂过湖面。他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轻声说道:“我的‘灭口’,是让你的唇只能吐露属于我的甜蜜秘密,而非任何伤害之言。”言罢,他缓缓靠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张丽群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心跳如鼓,却又莫名地被这份突如其来的亲昵所触动。
张丽群瞪圆了眼睛,看着那手臂上深浅不一的齿痕,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次森林中的挣扎与反击仿佛就在昨日。她的脸颊再次升温,羞愤与无奈交织,让她几乎要窒息。秋春炫却似乎乐在其中,步步紧逼,直至将她逼至墙角,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宠溺,轻声说:“看,这是你的印记,证明你曾是我的对手,也是我的……嗯,特别的存在。”他故意拖长了尾音,让气氛更加暧昧不明。
张丽群紧咬下唇,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不让自己的思绪被他的言语所牵引。她猛地推开他,却只是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仿佛电流在两人之间穿梭,激起一阵酥麻。
张丽群瞳孔骤缩,望着那手臂上略显陈旧的齿痕,心中五味杂陈。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却发现自己已无处可退。秋春炫步步紧逼,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她所有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俯身,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畔,低语道:“怎么,怕了吗?那次的‘报复’似乎没让你满意,还是说,你其实享受其中,只是不愿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