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昏黄的灯光下,秋春炫紧握着母亲瘦弱的手,眼中满是决绝与不舍。门外,张丽群倚着墙,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她缓缓走向病房,每一步都似乎在计算着什么。推开门,她径直走到秋春炫面前,轻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春炫,你知道吗?我开始期待每天和你在一起的‘幸福’时光了,那比任何手术刀下的心跳都更让我兴奋。”说完,她伸出手,轻轻抚过秋春炫的脸颊,那指尖的凉意,让秋春炫不禁打了个寒颤。
病房内气氛骤紧,张丽群的眼神愈发狂热。她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刀尖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缓缓抵上秋春炫的脖颈,声音低沉而缠绵:“春炫,你的心跳声,比任何乐章都更让我沉醉。但你知道吗?我真正想要的,是你的心,永远只为我跳动。”说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痴迷的笑,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心中那扭曲的幸福画面成真。
秋春炫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他望着张丽群,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张丽群手中的小刀在他脖颈处轻轻摩挲,每一次滑动都像是在他心上刻下一道痕迹。秋母的病床旁,心电图的线条微弱而持续地跳动,那是他此刻唯一的牵挂。张丽群的笑在他眼中渐渐模糊,病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绝望与挣扎。
秋春炫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决绝,他试图挣脱张丽群的控制,但张丽群的手如同铁钳般紧紧钳制住他。突然,秋母的病床发出微弱的响动,心电图上的线条剧烈波动起来,仿佛是秋母在无声地呼喊。秋春炫的心猛地一紧,他看向母亲的方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张丽群的笑声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她似乎对秋母的痛苦无动于衷,反而更加兴奋,手中的小刀又逼近了几分,刀刃在秋春炫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秋春炫的视线在母亲与张丽群之间徘徊,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挣扎。张丽群的笑脸在他眼中渐渐扭曲,如同地狱中的恶魔。就在这时,秋母的病床再次发出了一声细微却清晰的呻吟,那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秋春炫的心。他的目光坚定起来,眼神中燃烧着决绝的火焰。突然,他猛地发力,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张丽群的束缚,一个箭步冲向母亲的病床,紧紧握住母亲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和力量都传递给母亲。
教室内,阳光斑驳地洒在张丽群懒洋洋趴着的课桌上,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眼神中满是对秋春炫的不屑与玩弄。七七的声音在戒指中轻轻响起,却似乎并未引起她太多的注意。秋春炫跪在教室中央,周围是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和偶尔投来的同情目光,但他仿佛置身事外,眼中只有张丽群那傲慢的身影。张丽群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随即轻轻一弹,一支笔滚落在地,她抬起头,用命令的口吻说:“捡起来,给我。”秋春炫的手微微颤抖,却仍坚定地伸出,捡起那支笔,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屈辱与愤怒。
教室内,张丽群的目光如同寒冰,随意地扫过跪在地上的秋春炫,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秋春炫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眼神中却仍倔强地不肯低头。七七的声音在戒指中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急切:“宿主,你必须忍住,只有两年,两年后你就能获得自由。”张丽群懒懒地应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她突然站起身,走到秋春炫面前,用脚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记住,你的命,你妈妈的命,现在都掌握在我手里。”说着,她用力一脚踹在秋春炫的肩上,秋春炫整个人向前扑去,却仍紧紧咬牙,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高三(7)班的教室里,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照在张丽群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她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眼神中满是对秋春炫的轻蔑与掌控欲。秋春炫跪在教室的一角,双手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既有屈辱也有不甘。张丽群突然站起身,走到教室前方,拿起讲台上的一支粉笔,轻轻一掷,粉笔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落在了秋春炫的脚边。“去,给我捡起来。”她的声音清晰而冷酷,如同命令一般。秋春炫的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他仍咬紧牙关,缓缓伸出手,捡起了那支粉笔,然后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张丽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秋春炫紧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让他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张丽群站在讲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烁着完成任务前的兴奋与期待。她缓缓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手指,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令她感到无比厌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却照不进她那颗冰冷扭曲的心。秋春炫的目光穿过人群,与她冷冷对视,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屈辱、愤怒、不甘,还有一丝深藏不露的恨意。突然,张丽群轻笑一声,随手将手帕扔向秋春炫,那手帕如同一片枯叶,缓缓飘落,最终停在他的脚边,仿佛在无声地嘲讽着他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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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春炫紧盯着脚下的手帕,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决绝。突然,他弯腰拾起手帕,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但他强忍着内心的屈辱与愤怒。就在这时,张丽群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缓缓走近,手指轻轻划过秋春炫的脸颊,留下一丝冰冷的触感。秋春炫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他仍咬紧牙关,不发一语。张丽群轻笑一声,转身走向窗边,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却显得格外刺眼。她冷冷地看向秋春炫,眼中满是掌控一切的得意:“记住,这只是开始。”说着,她猛地拉开窗户,任由冷风灌入教室,仿佛要将秋春炫心中的希望与温暖彻底吹散。
张丽群站在窗边,目光冷冽地注视着秋春炫,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她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一瓶透明的液体,轻轻摇晃,瓶中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缓缓走近秋春炫,眼神中满是戏谑与恶意,仿佛在看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码。
“你知道吗,这瓶东西,能让你痛不欲生。”张丽群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她轻轻晃动手中的瓶子,瓶中的液体发出轻微的声响,如同秋春炫此刻忐忑不安的心跳。她突然将瓶口对准秋春炫的脖颈,微微倾斜,透明的液体沿着他的皮肤缓缓滑落,带来一丝刺骨的寒意。秋春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张丽群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张丽群看着秋春炫脸上滑落的透明液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戏谑与得意。她低声在秋春炫耳边说道:“这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说着,她松开按住秋春炫的手,后退几步,欣赏着秋春炫脸上逐渐浮现出的恐惧与绝望。秋春炫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瞪大眼睛,看着张丽群,仿佛在看一个恶魔。教室里其他同学的目光都聚焦在两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张丽群身上,却仿佛被她身上的阴冷气息所吞噬,秋春炫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此将彻底改变。
秋春炫接过被粗鲁塞回的奶茶,杯身还带着张丽群手心的余温,却如同灼烧般烫手。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他缓缓抬起手,将吸管凑近唇边,每吸一口都像是在吞咽着苦涩与屈辱。奶茶的甜腻在舌尖化开,三分甜,对他而言已是奢侈,因为他知道,在这段被张丽群掌控的日子里,连一丝甘甜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他默默地喝着,直到杯中的液体见底,喉间残留的奶香与茶味交织,却掩盖不住心底的苦涩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