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兰的笑声骤停,眼神变得冰冷如霜,她缓缓走近张丽群,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挑起张丽群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无辜?这个世界上有谁是无辜的?小钰?哼,他不过是你用来寄托希望的工具罢了。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说完,烟兰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张丽群惊恐的目光中,缓缓走向角落里的一个布偶,狠狠地刺了下去。
破旧的木屋里,烛光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张丽群蜷缩在椅子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裙摆如同绽放的罂粟,滴滴猩红染湿了脚下的土地。她的双腿血肉模糊,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烟兰缓步走到她面前,手中把玩着一根沾血的银针,笑容刺眼。“无辜?这世界上有谁不是带着罪孽活着?小钰?哼,他的命运早已注定。”言罢,银针在烛光下一闪,直射向张丽群身旁,精准地钉入木板,震颤不已。
破旧的木屋里,张丽群无力地倚在椅子上,每一次微弱的喘息都牵动着伤口,疼得她额头冷汗涔涔。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只有泪水默默滑落,与裙摆滴落的血珠交织成一幅凄厉的画面。烟兰悠然自得地站在屋子中央,裙裳华美,与周遭的破败形成鲜明对比。她嘴角挂着一抹冷冽的笑,缓缓走近张丽群,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精致的瓷瓶,轻轻摇晃,瓶内似乎装着什么液体,泛着幽幽蓝光。“无辜?哼,看看这瓶‘忘忧水’,它会让你忘了一切,包括小钰。你安心去吧,他自会有我‘照顾’。”
小男孩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踉跄着扑向张丽群,瘦弱的双臂紧紧抱住她的大腿,泪眼婆娑。“娘亲!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的腿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他小小的手指颤抖着,试图擦拭那些已经干涸的血迹,却只是让指尖沾满了更多的猩红。张丽群强忍泪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用还能动弹的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顶,声音微弱而坚定:“小钰别怕,娘亲会保护你的。”小男孩仿佛得到了安慰,紧紧依偎在母亲身旁,用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仇视着屋内的每一个人,特别是站在一旁、面带冷笑的烟兰。
小男孩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膝盖磨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但他顾不上疼痛,踉跄着朝张丽群奔去。他的小脸上满是泪水与泥污,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狼狈。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此刻充满了惊恐与无助,他嘶喊着:“娘亲!娘亲!你疼不疼?”张丽群的心如刀绞,她拼尽全力想要伸出双手去拥抱儿子,却只能无力地抬起手臂,指尖微微颤抖。小男孩扑到她的脚边,瘦弱的双手紧紧抱住母亲的腿,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她的痛苦。他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张丽群,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绝望和对母亲深深的依恋。
小男孩被猛地推搡在地,瘦小的身躯在地面上轻轻一颤,尘土与泪水混杂在他脏兮兮的脸颊上。他挣扎着爬起,膝盖因摩擦而渗出血丝,却无暇顾及疼痛,只是一心向着张丽群的方向踉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此刻盈满了泪水,闪烁着对母亲无尽的担忧与恐惧。“娘亲!你的腿怎么了?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他嘶吼着,声音带着稚嫩却穿透整个木屋,回响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张丽群望着儿子,眼眶泛红,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尽管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与无奈。
小男孩瘦弱的身躯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满腔的愤怒与不甘,猛地撞向张烟兰。他的小脸上满是决绝,那双明亮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张烟兰吞噬。张烟兰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撞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失控地向墙角撞去,“砰”地一声巨响,她的头重重地磕在坚硬的木板上,瞬间疼得眼前发黑。她恼怒至极,一脚狠狠踹向小男孩的头颅,小男孩瘦小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地,尘土飞扬中,他小小的身躯痉挛着,嘴角溢出丝丝血迹,却仍死死地盯着张烟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不屈与仇恨。
小男孩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愤怒而绝望的弧线,他瘦弱的四肢虽被捆绑,却如同挣脱了束缚的猛兽,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不顾一切的决绝。他的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但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只一心一意地朝着张烟兰爬去。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烧穿。张烟兰见状,脸上露出不屑与恼怒交织的神色,她一脚狠狠踹出,正中小男孩的头部。小男孩的身体在空中翻滚,最终无力地摔落在地,尘土与泪水混杂,他的嘴角溢出血丝,眼神却依旧坚定,死死地盯着张烟兰,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入灵魂深处,化为永不磨灭的恨意。
张丽群的声音因痛苦和愤怒而变得嘶哑,她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张烟兰。鲜血从她的伤口不断渗出,染红了衣裙,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泊。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似乎在积聚着最后一丝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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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烟兰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缓缓走近张丽群,脚下踩着张丽群滴落的鲜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残忍和无情。她轻声说道:“你以为你说出真相就能改变什么吗?小钰的命,我要定了,你的命,我也要定了。”说完,她抬起手,准备给张丽群最后一击。
张丽群的声音越来越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只能依稀看到张烟兰那张得意而狰狞的脸。鲜血还在不断地从她的伤口涌出,滴落在冰冷的木板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她的手指微微动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最终无力地垂落在地。张烟兰的脚步声在她耳边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痛苦。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目光穿过模糊的血雾,死死地盯着张烟兰,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张丽群的声音在空荡的木屋中回荡,带着一丝凄厉与绝望。她的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张烟兰,仿佛要将对方的模样永远刻入心底。张烟兰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冷笑,她缓缓走近张丽群,脚下的木板被鲜血染红,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残忍而决绝。张丽群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她依然强撑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垂落在地。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鲜血从嘴角不断溢出,滴落在冰冷的木板上,发出细微而绝望的声响。
张丽群的眼前浮现起那段尘封的记忆,成亲之夜,红烛摇曳,她一身凤冠霞帔,端坐在喜房之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邱春炫醉醺醺地被扶进房间,却已人事不省,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张丽群望着沉睡中的新郎,心中虽有遗憾,却也满怀期待,相信未来他们会有无数甜蜜的时光。
然而,第二天清晨,邱春炫便匆匆离家,为朝廷奔波,留下她一人在空荡荡的府中。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日思夜想,期盼着他的归来。直到有一天,她遭遇了土匪的掳劫,被掳至深山之中,饱受折磨与恐吓,那段经历如同噩梦般挥之不去。
张烟兰的笑声在空旷的木屋中回荡,带着刺骨的寒意,她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张丽群的眼神开始涣散,她的思绪飘回了那个遥远而美好的夜晚,红烛映照下,她的脸庞娇艳如花,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