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打算这一次回来,一定狠下心来,把国公府的这些人,全都当做陌生人。
为什么这秦元唯还要来做这样的事情,感动她呢?
说好的从此对国公府的人狠心,为何让她心里还是有些贪恋这丝丝的温暖。
眼泪还是忍不住地默默流了出来。
秦元唯早在将,核桃酥递给秦元姝的时候,就转身离开了。
他还得回去,看看母亲那边是否有松动,让给母亲不要让姝儿再跪在这了。
天气冷,跪一个晚上,姝儿妹妹一定会生病。
然而,直到半夜宁欣欣实在被冷得受不了了,国公府里的其他人也没再来问一下,似乎早就忘了秦元姝这个人的存在。
本来就知道,国公府的众人在秦元瑶回归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完全没了自己,她还在期待什么呢?
到了丑时,秦元姝实在冷得受不了,直接从医药空间拿了一粒安定吃去,很快她就睡了过去。
看守的婆子看秦元姝“晕了”,忙去通知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早已睡下,值夜的是国公夫人的陪嫁张嬷嬷。
张嬷嬷得知秦元姝晕了,怕真的出事,让一个年轻的丫鬟留下值夜,跟着婆子来查看情况。
张嬷嬷简单检查,发现秦元姝只是冻晕了过去。
忙和那婆子叫了白芍把秦元姝搬回屋子,放在被子里取暖。
张嬷嬷吩咐白芍取来汤婆子,放在秦元姝的肚子上,把她双手也收在被子里。
看着秦元姝这张和国公夫人六分像的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明明长得比那位更像,怎么就不是亲生的呢?”
要不是当初国公夫人生产的时候,她也在场,都要以为,秦元姝和秦元瑶是双生姐妹了。
等到确定秦元姝的身体变得暖和,张嬷嬷才离去。
白芍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秦元姝的床边守了一整夜。
第二天秦元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
已经过了给国公夫人和老夫人请安的时间。
秦元姝看了一眼,坐在床边上做绣活的白芍。
“现在什么时候了?”
“小姐,现在已经害死巳时了。”
秦元姝动了动身子从床上起来。
每当白芍伺候,自己洗漱,在衣柜中找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