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难怪世人都说:‘人走茶凉’,我老苍这才刚刚失去门主的职位,就已经是人神共弃,猪狗不如了!”
苍尔点头感慨着,不由得更加冲着龙中俊的身后,使劲儿一点,怒骂说道:“秦棋画!你是条汉子,就站出来,别躲在龙中俊的背后,装孙子!来、来、来,让咱们俩,一对一地分出个高低、胜负!”
“苍老,您这是何苦呢?!”
龙中俊微微一笑道:“咱们大家毕竟相处多年,有什么必要,闹得这么难看呢?”
“嘿嘿,我呸!姓龙的,现在我老苍,已经和你们十二联盟毫无瓜葛了,你少在我的面前,如此地颐指气使,发号施令!”
苍尔一声怪叫,喋喋而笑道。说着,便“唰”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阔刀道:“姓秦的,你要承认自己是个兔子,那就继续躲着别出来,我老苍不仅不会为难你,改日,还会奉上一堆胭脂、水粉,为你增添妆色,好让你更有资本,谗媚龙中俊!”
“好孙子!你祖父我当年,就不该一时冲动,让世上添了你这么一个没有教养的龟孙!”
秦棋画一听,怒发冲冠地张开了手中的竹简,跃出人群道:“来呀,我这就把你打得屁滚尿流,一直爬回到你娘的肚子里去!”
“秦先生,请你自重身份,文雅措辞!”
龙中俊顿时恨铁不成钢道:“否则,如何能让年轻的子弟们,对你心生尊敬呢?!”
“嘿嘿嘿,总门主见谅,属下明白。”
秦棋画一面唯唯诺诺地答应着,一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地朝着苍尔,嘴巴一歪道:“孙子哎,你磨蹭什么呢,可是怕了秦某不成?!”
“来吧,秦兔子,你苍爷爷,这不是在等着你吗?”
苍尔大步过去,挥刀舞了一下儿,摆出了一个起手式,冷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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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咱们俩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秦棋画心机深沉,一旦到了关键的时候儿,还是非常沉稳、谨慎的,因此并不动怒,哈哈一笑道:“我就不信我会敌不过,你这只庶出的骟骡子!你听好了,三招儿之内,你要是能沾到我的一丝衣角儿,就算你赢!”
“好哇,我这个庶出的孤家寡人,正好儿无牵无挂,今天,就和你拼了!”
那苍尔出身低微,乃是一家商户的小妾所生,又因无儿无女,妻妾俱散,平生最是忌讳“不中用”、“庶出”、“骟”和“骡子”这样的词汇,一时只气得哇哇大叫着,挥刀扑了过去,冲着秦棋画,没头没脑地就是一阵乱砍、乱劈道。
“哟,敢情你今儿早上,吃的是没加黄豆儿的青草吧,煽骡子?!”
秦棋画举起了手中的竹简,将他的连番攻势,轻松化解道:“怎么把大刀舞得,比那柳树叶儿还轻飘呢,哈哈哈!”
“你这个阴损的小人!姓秦的,老苍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非杀了你不可!!”
苍尔越发被他气得失去了理智,嘶声怒吼着,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而手下所发出的招数儿,更加地没有威力可言。
“嘻嘻嘻!高啊,实在是高明得很哪!”
秦棋画正自暗暗得意偷笑,便忽听人群之中,有个阴冷异常的声音,如此嘻笑说道:“这个姓苍的笨蛋,眼看着十招儿之内,就要落败了!秦先生的口齿之功,着实是天下无敌,在下佩服得,简直是五体投地呀!”
“不错,我怎么反而中了他的激将法儿了呢?惭愧,惭愧呀!”
苍尔心中一凛,当即醒悟道。遂向着方才说话的那名,三十余岁的壮年男子,甚是感激地看了一眼,但却并不晓得,此人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