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书籍和课本中是完全找不到它的蛛丝马迹,即便是有幸看到过,也是标注着未证明其正确性的字样。
冥冥之中,远在北豫省的胡智老师帮了他一把。
薄钰沉下心,将第三道题的答案写在了卷面上。
坐在薄钰斜后方的弗拉基米尔此刻不淡定了。
这时候他刚做完第二道题。
而前方这个华国选手,他貌似已经写到了第三道题。
就在他脑袋里还一团浆糊,没有任何思路的时候,这个华国选手已经开始在写了!
胡写?
不不不,看样子不像。
他昨天对这个人观察了一天,如果真是胡写,那昨天的华国队不可能与他们并列。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第三道题,这个华国选手,他是真的会!
难怪大家都说华国人天生就是做题高手,他今天算是领教到了华国人的魅力。
要不是在考场内不能大声喧哗。
他现在就想冲过去问问这个华国人,第三道题该怎么做。
不管他怎么算,都算不出来答案。
这道题计算量太庞大了,他要爆炸了!
薄钰尚不知道弗拉基米尔的想法,为了应付接下来的考试,他不吃不喝保持着大脑的高速运转。
在地球的另一面,华国晚上六点左右。
“47号,有人保释你了。”
一个身材虚胖的女人走出了监狱大门,抬头望着还没有黑下来的天,扯着嗓子大叫,“我终于出来了!”
叫完,她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车,一眼认出了是她熟悉的车牌。
“B崽子的姚盈缺……”
她正是半年前被关进监狱的许赛青,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沉浸在自己即将报复回去的快感中。
哪怕她面容憔悴,脸颊凹陷,也能从她的脸上看出几分凶光。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