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烛明走在前面,江云浦跟随在她身后。
这样的排场引发了新的讨论:这段关系看上去是虞烛明占了上风。
不过众人的谈论没能持续多久,季实见当事人已经到场,就敲响了惊堂木,一时众人噤了声。
季实让座于江云浦,却被他温声拒绝:“季大人,这儿您是主场,该是什么流程,就怎么走吧。”
说着,就牵着虞烛明走到一边,那是最接近季实的位子,不过只有一张椅子,他便给虞烛明坐下了。
虞烛明也没扭捏,坐下了,就示意季实可以开始了。
季实是个会来事的,朝着左右衙役点了点头,很快就有人给江云浦也安好坐席,掌柜也被人提上来了。
关在牢房的后半夜,想必她是不好受的,只见得身上已满是伤痕。
“说,你为何要行逼良为女昌之事!”季实猛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掌柜已经被严刑折磨得遍体鳞伤,这会儿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季实见此,又要吩咐手下去踢她,让她醒神。
虞烛明便是此时站了起来,“住手。”
她的声音不大,但如其人,总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由此大家的目光也从江云浦身上转移到她身上。
这个看上去纤弱的女子,眼睛是那样炯炯有神,身子板挺得周正,周身似有一层若有若无的佛光,显得女子容貌可亲,加之她本就惊艳的五官,总是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的。只是这样的女子也自带一种威压,于是久盯着她的人,往往会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虞烛明走至掌柜身边,红唇轻启,问道:“你已经招了,对么?”
掌柜哪还敢造次,这会儿只能拼命点头以示自己已经招供,只是由于她身体机能已经接近极限,因此这种点头的幅度又显得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