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有蛇!”听到张思民的呼喊声,几个正在不远处池塘边协助救人的仆人闻声立刻扔下手中的工具,飞奔而来。他们脸上写满了紧张与担忧,有的手持木棍,有的拿着捕网,迅速而有序地将包围圈缩小,最终合力将那条花蛇擒住,小心翼翼地放入事先准备好的布袋中。
“老爷,您没事吧?”一个仆人关切地询问,同时另一人迅速上前,稳稳地扶住张思民颤抖的身体,一步步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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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张思民的脸色依旧苍白,双手还在微微颤抖。家庭医生李博士闻声而至,手里提着医药箱,迅速为张思民检查被蛇触碰过的腿部,小心翼翼地涂上抗毒药膏,并轻声安慰 “张先生,不用担心,这条蛇无毒,只是虚惊一场。但以防万一,我还是给您做了基本的处理,您休息一下,很快就会没事的。”
听到“无毒”二字,张思民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但随即又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院子里怎么还会有蛇出现?而且还是在冬季。”
“老爷,那院子本就少有人去,出现蛇也正常。”一个仆人推测道。
张思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不行,还是得再检查一遍,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李博士,麻烦您先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李博士和仆人狐疑的看着张思民,因为这种事交给下面的人做就可以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再次来到那扇略显斑驳的门前,张思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门框上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斑驳的木纹,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门把手,指尖感受到一丝凉意,那是金属在岁月侵蚀下的特有触感。
他缓缓地转动门把手,预期的阻力并没有出现,门竟轻易地开了。张思民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低头查看门锁,发现锁扣已经松动,仿佛被某种力量暴力撬开过,而门上的锁也早已不翼而飞,只留下一个空洞的锁眼。
“怎么会这样?”张思民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他立刻推开门,顾不得腿上的伤口直接冲进房间。房间里堆放着各种旧物,灰尘在光线的照射下起舞,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却又那么不寻常。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刚刚放置箱子的桌子,那里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片空旷和冰冷的地板。张思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个箱子,自从从顾莲的爷爷顾今朝那里拿到后,就一直被他小心翼翼地存放在破屋的密室里,直到昨日张建明提起顾莲在追查以前的事情,张思民心中便升起了一丝不安,于是决定独自打开密室,将箱子取出来确认一番。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打开箱子,院子里就传来了喧闹声,为了避免他自己的行踪败露,他不得不匆忙将箱子放在桌子上,锁上门匆匆离去。
出门前,张思民还特意检查了门锁,确认已经锁好,才放心地离开。可如今,这么短的时间内,箱子竟然不翼而飞,这让他感到难以置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挨千刀的,我真是鬼迷心窍了”张思民低声咆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张思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箱子,守住箱子里的秘密。张思民立刻掏出手机道“立刻通知所有人,封锁庄园,任何人不许进出。” “同时,派人去调查昨有谁离开了府。”
说完,张思民再次转身,目光坚定地望向那扇斑驳的门,心中暗自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找回那个箱子。
张思民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穿过雕花木门,回到了他自己静谧而幽深的院子。他心中暗自思量,今日之事,桩桩件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精心编排,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不寻常的气息。
刚踏入院中,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张思民不由打了个寒颤,他回想起那声突如其来的呼救。 “为何如此偏远的院子,今日却偏偏有人失足落水?”张思民喃喃自语,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随即,他转身对身旁候着的仆人李福吩咐道 “李福,你速去将呼喊之人及那落水之人带来我院中,我要亲自问话。”言罢,他冷哼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福闻言,连忙应声,快步离去。
“那呼喊之人和落水之人,你可曾将他们带来?”张思民死死的紧紧盯着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