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源的分会安排成员在附属厂上班,没有工厂的地方就只能靠家属装卸货物赚钱了。
每节车厢的报酬只有几毛钱。
想到那些红头巾飘荡的女性劳动者,江晓笔锋微滞,“这可是两层楼高,稍不留神就会摔下来!”
老张看着副司机 ** ,并未言语。
“正司机同志,前方线路畅通无阻!”
当 ** 缩回驾驶室擦掉满脸雪时,他说:“真不好说啊。
我老婆也在做这个工作!危险是真的危险,她们中的一个妇人多次从货车上摔下去!还摔断了手,被埋过沙堆……”
“那个大嫂后来怎么样了?”
** 摇头:“这种活主要是照顾生活条件较差的家庭。
我现在成了副司机,那位大嫂就把机会让给别的人了。”
听完这话,江晓心头一沉。
为什么人们如此抢夺危险的工作?
为了生存吧!
“要是能发明一个快速卸车的方式,他们的收入会下降吗?”
郑成功和 ** 对视一眼, ** 笑了起来:“按车皮计费,无论多少人操作都是同样费用,不会少给分毫。”
听后,江晓心中释然。
如果创新能够提升工作效率而不损害工人们的收益,那才是双赢。
“有两个方案:一个是改善车箱结构,在侧面或底部设活动阀门;另一则是修铁路旁边低处,形成倾斜通道,让火车停车后自动卸载,减少人工劳苦。
我们还能加上小型传送带和小钢炮引擎驱动系统。”
江晓简单画了图示,“煤流出的时候,人只需清理剩下的,或者完全不需要清理。
还可以直接将煤运到目标位置。”
看到 ** 依然迷茫,他又补充说明并示范。
简易的小人物图画让他们轻松明白新方案,连郑爱国都忍不住笑出声。
“这样子,首长非骂娘不可!一天卸多少车皮啊!”
老张也抽空看了看,哈哈大笑。
“老张,换位,我得仔细看看!”
随着交接完成后,他们又回到图纸上研究讨论。
老张想象着煤自动倾泄
李建国也哈哈一笑:“没错,新社会了,人人平等!无论是领导还是工人,不过是分工不同罢了!”
“所以啊,年轻人,你担心的那些问题只在资本主义国家会出现,我们这里,想让他们扣帽子?做梦!”
“工人的铁拳,你以为他们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