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比你父亲和那个弟弟要聪明,可惜啊,你们楚家唯一脑子在的人此刻在这里,你说楚家下一步会怎么走呢!”
沈砚看着楚沛承的脸上慢慢的被惊恐所取代,起身拿过一旁炭火盆里面燃烧着的烙铁把玩着。
看着拿烧的通红的的烙铁放入冷水中,顿时水沸腾起来,冒起浓浓白烟,再把熄火的烙铁放入火盆里面。
“沈砚,你到底想做什么?”
楚沛承害怕了,自从自己被抓到这里,他们没有询问自己,而是直接给自己用刑,根本不关心抓自己来的目的。
“不做什么,就是想看看楚家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玩完。”
沈砚笑着转过身,左手顺着刑具那里,拿起一个五厘米的三角形的铁锥,走到楚沛承的面前,右手一拉绳子,刑架连同楚沛承被抬起。
沈砚把三角铁锥放在楚沛承脚的落点,右手松了绳子,楚沛承落下来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了脚下的疼痛。
“沈砚,我们楚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像跳疯狗一样死咬着我们楚家?你把我抓来,折磨我这么多天,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楚沛承熬不下去了,被关在这里面十多天了,每天不同的刑具折磨,此刻楚沛承已经没有底气再熬下去了。
“八年前,楚家是如何买通荆州林家的!”
沈砚看着楚沛承笑着说道。是什么让荆州林家不惜出卖自己的女儿和女婿?
楚沛承听到这话后,眼底闪过一抹暗流,没有丝毫的停顿道:“让他们来京城生活,他们的女儿入宫为妃或者是嫁给京城的高官。”
沈砚听到这个回答一挑眉梢,抬起右脚踩在楚沛承的右脚脚背上狠狠的一压,疼的楚沛承尖叫,冷汗津津,整个人的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再好好想一想。”
沈砚右脚踩着楚沛承的脚背一扭,疼的楚沛承冷汗直冒,唇色泛白,绑起来的时候痛苦的握成拳头。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