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执笔走了过去,看着自己大儿子,他鲜少露出这样的杀气。
“漪儿被姑苏眠推下楼了,沈砚带着回姜家了。阿爹,该你出面给漪儿讨个公道了。”
姜时越的话一落,姜执笔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了。
“你阿沅妹妹和漪儿在京城露面总共也不过几次,就接二连三的出事情,这笔账,的算。走,送你爹我皇宫,我非要搅他个天翻地覆。”
姜执笔一甩袖大步走了出去,自己侄女刚回京成才不过数日光景,女儿和侄女一起出门也不过三两回,结果每次都被人找麻烦,都是他柯艋治理不严。
姜时越跟着一起走出酒楼上了马车,马车内姜时越把沈砚准备好的东西给了姜执笔,看着自己阿爹脸色变化莫测,最后阴沉。
“阿沅没事吧!漪儿伤得重不重?”
姜执笔抬起头看着姜时越问道。漪儿身子骨本就弱,哪怕这些年用了无数珍贵的药材,还是留有不小得毛病。
“阿沅没伤着,但是漪儿从楼上摔了下来,手被刮掉了一层皮,身上应该有不少淤青。最重要的是,阿爹,漪儿的痛觉比常人要敏锐,常人一份痛,漪儿双倍疼。”
姜时越他们这些年都小心翼翼得养着姜漪,都没有察觉出有什么后遗症,直到今日,才知道后遗症是漪儿的痛觉。
姜执笔听到这里后,眉头紧皱,看着姜时越道:“姑苏眠人在哪里?”
“沈砚让人带回监察院了,那群贵女也是。”
姜时越恨得牙痒,不明白她们那群女子为什么要盯上自己的两个妹妹,阿沅这么多年不在京城,会威胁到谁?漪儿更是少有露面,结果这几次出门都被找麻烦,看来得好好敲打敲打。
“有沈砚在,我们就不管那边,晚点你就在宫外候着,阿爹进去找柯艋评评理。”
姜执笔看着手中的东西,一会进去之后,就砸到柯艋脑袋上去,这皇帝是怎么当的,人一个小小的世家都敢越过皇权搞事情了。
“阿爹,太后那边要是追究起来···”
“她敢追究个屁啊,她要是敢追究,柯艋直接把她埋了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