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
男子蹲下身,查看着尸体的致命伤,一剑封喉,这世界上能够做到如此地步的细微致命伤,只有尘兮和长渊。
男子站起身,走到了一个颇为眼熟的尸体前,用脚将人翻了过来,眼中顿时出现了一抹疑惑。
“沈砚怎么会杀了南冗的人?难道南冗也参与进来了?”
说话间,从尸体的衣襟里面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画纸,用手打开之后,瞳孔一缩。
画纸上的人就是他一直寻找的蛊杺。
“蛊杺,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巫溪伸出手抚摸着画像,眼中是散不去的阴霾。
他知道,当初是自己的错,可是齐容悦需要自己,所以不得已在大婚当日丢下她,可是自己也已经说了,等自己回来继续。
“难道就因为我被拖住了,迟迟没有回去,你就放弃我了么。”
巫溪神情落寞,言语间都是不解的道:“我处理后事情后,第一时间就回去了,他们都说你想见我,说放我自由,等我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再来见我。我听了你的话,可是等我回去的时候,你不见了,我不明白。”
巫溪有些失落的离开了,手中拿着那张皱巴巴的画,眼神黯淡无光。
好不容才有了蛊杺的下落,可是自己却与她相隔甚远,甚至有一种我还年轻,而她已经垂暮的错觉。
“对了,第二个人情,去找小漪儿。”
巫溪眼神一亮,加快步伐,最后直接动用轻功前去追姜漪和沈砚。这一刻,他有预感,他能知道蛊杺的下落。
马车内,姜漪靠着沈砚,那双眼神里面满是破落,还沉浸在自己师父是个绝世大渣男的打击之中。
沈砚默默地把玩着她的小手,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眼神却逐渐暗沉了下去。
巫溪是什么绝世极品男?小夫人都被他打击的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