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谢惊衣询问的是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如果有别的炼丹师想要跟夏鱼试丹，而夏鱼输了的话，他的选择也会跟乌绮央一样，那就是换一个炼丹师而已，还是换一个更厉害的炼丹师而已。

他淡淡开口：“我跟你旁边那位朋友的想法一致。”

他说完了这句话，便移开了目光，仿佛觉得自己说的只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罢了。

“夏鱼把你当做伙伴。”谢惊衣只是陈述了这一个事实。

“契约在，我也一直把她当做伙伴。”殷无厌冷淡的声音似乎总是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疏离。

谢惊衣听到这个回答也觉得无可厚非。

“对了，你修的是什么道？”谢惊衣似乎有些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现在的殷无厌应当还不修杀道。

只不过她的命盘运转只能看见未来一点片段，而这中间的过程，他是如何走上杀道这一条道路的，她却是不太知晓的。

殷无厌只是简单利落的回了一句：“还未寻到自己的道。”

如果没有命盘运转，按照谢惊衣的性格，她是不会管天堑门弟子之外的其他人的。

而且就算她知道未来他会杀了她，而她也反杀死了他，她就不会再多管这个人的事情的了。

不过这一切建立在她应该是一个命者的份上。

但是现在她并不是一个命者。

所以她想要尝试开始改变未来，一些必死的命，她改变了，又会发生什么了，谢惊衣倒是很想知道。

上次在凡界的时候，她救了一个必死命运的人，然后就遭到了天谴，要不是因为那一块命盘，她可能就会被劈死了。

那这次她没有明面上的运转命盘，然后改变未来呢，会不会还会再遭受天谴呢？

在元神里面运转的命盘似乎不会有一种窥视感，但是如果明面上的运转命盘就会有一种感觉像是被“天”窥视的感觉。

谢惊衣眨了眨眼，对命盘似乎更加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