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报应,走到一半时车链子断了。
五月和何钧礼两人相视苦笑,只能无奈的推着车走,离家还有很远的距离。
五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太晚回家何钧礼没事,她估计被何老太剥层皮。
本想作为新新人类,可以在这个年代闯出一片天,结果只换地方没换脑子,和土着(何钧礼)差得远。
轰隆隆,轰隆隆,祸不单行,天色暗了起来,云压的很低,雷声很大,狂风席卷而来。是暴风雨的前奏。
怪不得昨天村里人抢收,原来是要下暴雨。
五月,何钧礼互相看了一眼,随即推着车开始狂奔,想在暴雨来之前找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可是周围都是一望无际麦地。
就在五月认命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后方有汽车的声音。
五月不顾何钧礼的阻拦,向汽车飞奔而去。摇晃着双手,呼喊着“老乡,老乡,载我们一程吧。”
何钧礼看着五月前去拦车,他的眼睛透出了一种深深的无奈感,他姐姐永远只这样,事情不过脑子,从来不思考。
她知道里面是什么人吗?万一是坏人呢?
……
刘卫国开着车正在行驶,就看见前方有人拦车,对身旁正在睡觉的人说:“明谦,看来我们要带两个人一起走了。”
“谁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邻座传来。他好像正在睡觉,一件军绿色的外套盖在了他的脸上,挡住了所有光线,还有他的视线。
“一只狐狸,不,是狼。”刘卫国轻笑一声,眼神透出一种看不出来的情绪。
“说狼合适呢,还是狈合适呢?”
“狼?狈?”这句话吸引了秦明谦的兴趣。他拿下外套,揉了揉紧锁的眉头,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