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三和刘所长的争斗远比想象中激烈。

五月刚到周月娥家不到半天,就被查了三回。

刘所长的不同部门属下以各种理由上门检查,要是胆小或心理素质差点的估计会被吓个好歹。

又送走一拨人之后,周月娥一脸的气恼,她的年纪不小了。

睡觉本就不安稳,这些人每天特意凌晨来敲门检查,如果不开门,就直接破门而入。

问理由就是寻找可疑分子,反正永远有正当的理由。

她要不是为了等何钧礼,早就回京市了。

周月娥和何钧礼一月没见,自然有好多话讲。

被忽视的五月,早早的回房间休息了。

五月在床上反思,她不能坐而待毙,要做好准备,不打无准备之仗。

“小怪。”

五月呼唤系统,进入空间,

“小怪,我要看刘所长在做什么?”

系统正在沉睡,没有注意五月已经进来,和五月待时间久了,它也变的迟钝了。

五月狠狠的拍了系统的屁股,把它打醒,系统圆咕隆咚的,五月也不知道哪是它屁股,直接打肿脸了。

系统捂着脸委屈的像个小媳妇,还是很听话的给五月打开大屏幕。

屏幕里很快出现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外表和周月娥的大差不差,可是内有乾坤。

电视机、冰箱、收音机这些电器不算什么,新奇的是他家的家具都是红木的,做工很细致,并且有些年头了。

把这些古董家具摆在客厅,真阔气。

五月感叹道,她天天把金银珠宝藏在空间里,生怕人知道。

刘所长倒好,大大咧咧的摆在房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气派。

够嚣张!

刘所长坐在一把太师椅上,穿着中式长袍,右手拿着一盏紫砂壶,左手持着一把象牙雕花股边书画折扇,嘴叼着壶嘴,小口小口的嘬着喝水。

刘所长的老婆安红满脸愤慨

“那个张阿三不知道好歹,竟然敢动我兄弟。这几年搞活动,哪个不是趁机捞钱的。我兄弟不就是趁着抄家时捞了一些东西吗?他张阿三敢说没捞过?”

安红的小弟比她小18岁,是她后妈所生,刚出生不久,她爸就没了,后妈也改嫁了。

可以说她小弟是她亲自养大的,现在她的独子没了,这个小弟就是她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