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云长单刀赴险

诸葛瑾索荆无果

东吴的宫殿内,孙权端坐在那雕龙刻凤、金碧辉煌却又透着几分威严冷肃的王座之上。他眉头紧皱,犹如两团乌云纠结,面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那凝重的氛围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只因那刘备借了荆州后,如石沉大海,久拖不还,这事儿就像一根尖锐的刺,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头,时刻搅扰着他的思绪,让他寝食难安,日夜难宁。思来想去,他把那满含期待又夹杂着一丝无奈的目光投向了诸葛瑾,在他看来,此人与诸葛亮乃是一母同胞,兄弟情深,派他前去讨要,或许能凭借这层特殊的关系,在那错综复杂的局势中寻得一丝转机。

于是,孙权召来诸葛瑾,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又似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焦躁与不满:“子瑜啊,你与孔明有兄弟之情,亲如手足,血浓于水。如今荆州一事,已然成为我东吴与刘备之间的一块心病。你可前往成都,向刘备讨还荆州。我深信以你们之间深厚的情分,此事应能有所转圜,切莫让我失望。”诸葛瑾听闻,心中叫苦不迭,仿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深知这是个棘手至极、如履薄冰的差事,一边是自己矢志效力、忠心耿耿的主公,一边是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胞弟,夹在这两难的境地中间,实在是左右为难。可君命难违,恰似那高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领命,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应道:“臣领命,定当竭尽所能,全力以赴。”

诸葛瑾一路奔波,餐风宿露,历经艰辛,终于抵达了成都。见到诸葛亮后,诸葛亮心中早有了一盘精妙绝伦的棋局,他佯装惊喜万分,那脸上的笑容如春日暖阳破云而出,灿烂而又亲切,仿佛真的只是见到久别兄长的纯粹欢喜模样,毫无半分做作与伪装。他热情地拉着诸葛瑾的手,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将诸葛瑾引入营帐之中,那一举一动都尽显兄弟间的深情厚谊。

待坐定后,诸葛瑾犹豫再三,仿若喉咙里卡着一根鱼刺,吞吐许久,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贤弟,我此次前来,实是受我主孙权所托,讨要荆州啊。你也知晓,荆州本就是东吴之地,当年出于大义与形势所迫才借与刘备,如今刘备已得益州,大业初成,根基渐稳,可这荆州却迟迟未还,此事于情于理,恐都难交代啊。你看……”说着,他眼神中满是恳切与无奈,眉头微微皱起,恰似那被秋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耷脑,又似在祈求诸葛亮能体谅他的难处,网开一面。诸葛亮微微皱眉,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似有千般无奈,万般苦衷,如同一缕幽幽的秋风,在营帐中缓缓回荡。他缓缓说道:“兄长,非我不帮,只是荆州之事,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涉及多方利益呀。如今我主刘备大业未竟,正需荆州这块立足之地,以图长远发展,实难归还呐。还望兄长能体谅我的难处,回去向孙公美言几句,莫要让我在主公面前太过为难。”说罢,他眼中流露出的无奈与诚恳,仿佛那是从心底最深处溢出的真情实意,如同一泓清泉,清澈见底,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同情,却又难以反驳。

诸葛瑾听了这番话,心中明白这荆州是讨不回来了,仿若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的烛光被无情吹灭,只留下一片黑暗与绝望。可又实在不知回去该如何向孙权交代,顿时愁眉苦脸,那原本还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精气神,萎靡不振地坐在那儿唉声叹气,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鲁肃设伏待羽

孙权在东吴望眼欲穿,满心期待着诸葛瑾能带回好消息,犹如久旱盼甘霖。可等来的却是空手而归的结果,这仿若一盆冷水,兜头浇灭了他心中的希望之火。他顿时怒发冲冠,那脸色涨得通红,犹如烧红的烙铁,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化作灰烬。他在朝堂之上大发雷霆,那愤怒的咆哮声如雷鸣般在宫殿中回响,震得房梁上的尘土都簌簌落下。他将一腔怒火都撒在了鲁肃身上,大声斥责道:“鲁肃啊鲁肃,你平日里自诩智谋过人,出的这是什么主意!如今可好,荆州没讨回来,倒让我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你该当何罪!”

鲁肃站在一旁,吓得浑身发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砸在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埃,仿若一场细密的小雨。他心中惶恐万分,深知孙权正在气头上,此刻辩解只会火上浇油,引火烧身,只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犹如一只受惊的鹌鹑,蜷缩在角落里,等待着暴风雨的过去。待孙权稍稍平息了怒火,鲁肃为表忠心,赶忙上前说道:“主公息怒,臣有一计,定能夺回荆州。我们可邀请关羽到陆口寨赴宴,在四周悄悄设下埋伏,待宴会上谈不拢时,便让伏兵一拥而上,如瓮中捉鳖,不愁拿不下关羽。关羽一擒,荆州自然也就能夺回了。”孙权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仿若在权衡利弊,思索片刻后,觉得此计虽险,却也可行,便点头应允,还不忘声色俱厉地警告鲁肃:“此次若是再失败,你提头来见!莫要再心存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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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领了命,便着手紧锣密鼓地安排起来。他一边派人去给关羽送请柬,那请柬上的言辞写得极为客气,字里行间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诡秘,仿佛是一张隐藏着致命陷阱的温柔网,只等猎物自投罗网。另一边,他精心布置着埋伏,调兵遣将,将刀斧手隐藏在各个角落,或草丛之中,或营帐之后,或树林之内,只待一声令下,便能如鬼魅般杀出。

关羽在荆州收到鲁肃的请柬后,先是微微一愣,仿若听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笑话,随即心中冷笑:“鲁肃这老儿,怕是没安好心,打的什么主意,我岂能不知。这分明是一场鸿门宴,想要算计于我,可没那么容易。”一旁的关平见状,赶忙劝道:“父亲,此去定有危险,那鲁肃定然在宴会上设了圈套,您可不能莽撞行事啊。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谨慎为妙。”关羽轻抚着那长长的美须,目光变得越发坚定,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决然。他缓缓开口道:“吾岂不知其中凶险,但吾若不去,岂不被东吴小儿看轻。我关云长一生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端,何惧这等小伎俩。况且,我若退缩,岂不让天下人笑话我关羽是贪生怕死之徒。我关羽的威名,岂容他人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