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忽然响起一阵咳嗽声,艾瑞斯又立刻坐起来,“安德鲁,你是不是又在偷偷抽烟?治疗师说你的肺就快彻底完蛋了,不能再碰那个烟斗!”
“……我没有碰那个烟斗,”
“是吗?”她终于爬起来,“我现在就进来看一看,顺便闻一闻!”
可是大门竟然推不开?
“安德鲁——”
老人手忙脚乱地收起东西,再推开窗户一个劲地通风。
邓布利多就是在此刻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的。
他仍然是一头白发和长长的胡子,笑起来很和蔼,但眼睛…总是在不停地计较。
“邓布利多!你终于到了,”安德鲁冲他招手,房门也终于打开了。“艾瑞斯,有事晚点再说,客人已经到了……快拍一拍你腿上的泥!”
“别想糊弄我!”她说,手上倒也听话地拍了拍。
又高又瘦的人影走得很快,邓布利多面露微笑,“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有精神!怎么,孙女回来了让你气色大好?”
他的手掌一拍大腿,边请人进来边说道:“别把我气死就算她的父母保佑了!艾瑞斯,去帮忙烧壶热水,我要请邓布利多校长尝尝那些红茶。”
“Хорошо.(好。)”
轻盈的秀发一甩,邓布利多只看见那个年轻姑娘利落地转身,一张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