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准备幻影移形的人旋转着,吐出最后一句,“他不会,”
“不会?”
即将进入夏日,微风也变得干燥温暖。安德鲁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自言自语:“为什么不会?”
没礼貌的小东西任谁都敢直呼其名,会感到被冒犯才是对的。
他是祖父,自然不会和自家小孩计较。而学校里的其他人,平时听她提起时都是称呼为“邓布利多校长”和“斯普劳特教授”,只有这个斯内普。
他抬起头,看着云团缓缓漂浮的天空,眼里似乎有流光一闪而过。
“斯内普…”
这个名字孙女提起过多少次?安德鲁揉着胡茬,竟然站在原地思索起来。他的儿子儿媳都走得很早,自己独自把那孩子囫囵盘大了,心中也有了一些当父母才会有的觉知。
那孩子在霍格沃兹工作了两年,每次回家最爱提起的就是这位斯内普教授。甚至连她父亲的遗留物都舍得借出。
这不,刚才又抱着一大堆斯利维奇曾经的学习笔记走了,说什么……斯内普很爱看?
他也很爱看!为什么每次自己想要看看旧东西怀念怀念儿子时,她总会阻止,还说别碰坏了。怎么,斯内普就碰不坏?
“哼…”
安德鲁咳嗽一声返回了家门,心里明白这小姑娘恐怕是起了心思?
“二十岁,”
维多利亚二十岁时已经和斯利维奇结婚了,她的女儿这才刚刚春心萌发?
…还差得远哦。
但是现在更重要的不是研究他俩到底有什么发展,而是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