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错。”邓布利多看着他,“那孩子的情况你很清楚,对吗?我只是想要确保她在学校里是安全的,如果有任何异常,西弗勒斯,你尽管来告诉我。”
这话说得有意思。斯内普垂着眼睛,细想竟然觉得他一语双关了许多事。
“为什么是我?学校里有的是人能照顾她…”
他抬起头,发现那双透亮的蓝眼睛正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目光仿佛把人看透了。
“…”
“哦,那是因为,”邓布利多怼着手指,看向了天花板。当然是因为一些你知,我知,的原因。
这学校里的教工谁不是活了好几十年的老骨头,年轻人的心思直白得就像淋在烤仔鸡上的酱料,那样一目了然。
戴丽丝?德文特校长在画像里清了清嗓子,转过头,对现任校长的八卦行为眼不见为净。
只有同样出自斯莱特林的校长-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翘着手指捏住山羊胡,一脸期待。
他打定了主意要继续听下去,这可是难得的花边新闻。可是等了很久,邓布利多又不提了。
“…因为什么?邓布利多,你快说呀!”
说什么?
说他为什么应该对学校里年轻漂亮的女教工格外留意、格外照顾吗?——斯内普睨了他一眼,满脸都是不待见。
“我知道了。”他说,“霍华德最近很好,除了喝药时总是拖拖拉拉,对苦味很抗拒,”
“哈!”墙上传来嗤笑,“我打赌是那些快要考试的孩子惹得你心烦吧?你是故意熬坏了药——
这没什么,也是我当初痛恨当教师的原因。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