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顿时被惊醒,端木雪呆呆的望着床幔,手不自觉的捂在胸口处。仿佛刚才的痛是真实的,让她心有余悸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不知道那些零碎的记忆代表着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在排斥那些涌入脑海的陌生记忆。
子时的夜是寂静无声的,她睡不着干脆起身走到院中。
突然有个念头从脑袋中蹦了出来,她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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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派的人就是说干就干。
她轻手轻脚的走近偏殿,在柜中拿出一瓶梨花白,这是舅舅特意珍藏的酒,里面是加了补身体的药材的,酒不贵但是药材难得,他宝贝的很。
她没有全部带走,而是用酒袋装了三分之一。
月下,她荡在秋千上,喝着酒不要太惬意。
微醺,一阵夜风吹来让她打了一个激灵。
夏季的晚风真的让人太舒服了,她忍不住的睡了过去。
梦境再次来袭,很是强势。
端木雪看清了里面的所有人,哥哥在自己的怀中气绝身亡,自己挚爱的人毫不遮掩的利用,还有演武场那完整的五十鞭打在身上有多么的疼,多么的难熬。
她全部都想起来了!
在镇安侯府的十年里,她朝夕相处的人仿佛都带着一张让她看不懂和善面具,他们面具下面的脸是对她各种算计跟利用的。
回头发现,她就像活在一个巨大的假象中,感受到的,触及到的全部都是假的。
巳时,庄神医按照往常来给端木雪诊脉。
他让侍女们去侍候端木雪起身洗漱,自己坐在外殿中喝着茶。
没多久,端木雪走了出来,安静的坐在他的身边。
“舅舅,如果我做端木雪,阿娘会不会很失望很伤心?”
突兀的一句话,让原本悠闲的庄神医目光凌厉起来。
他认真的看着她,“小雪,我们是血亲。你的人生你有权利自行做主的,我们不是你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