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心累啊。
蛇矛和镔铁枪叮叮当当,有来有回。
不论张飞如何进攻,总能被刘臻拦下来。
越是这样,张飞越是心急,出招就越发破绽百出,刘臻演都演的很辛苦。
等双方过了百多招,刘臻感觉面子差不多给足了。
终于找了个机会,镔铁枪横栏,将张飞的蛇矛格开。
再飞起一脚落在张飞胸口。
张飞倒飞出去。
等他想再起身时,刘臻的镔铁枪已经捅在他胸前了。
“啊?翼德!”
两人动作太快,刘备手持双股剑,都没找到机会出手拦一下。
眼看刘臻镔铁枪“没入”张飞胸口,心脏猛地颤了一下!
他猛然看向刘臻,噌地拔出双股剑:“刘臻,你——”
“玄德兄莫急。”
刘臻把长枪往回一收,把枪头亮给刘备:“没尖儿的。”
“啊……”
刘备长出一口气,看向刘臻摇头不已:“刘臻兄弟,你当真吓坏我了。”
刘臻笑了笑,说道:“翼德兄都没动真格,卖了许多破绽给我,刘臻又怎能伤他?”
刘备连连点头:“是,刘臻兄弟果真与众不同,还特地把枪锋磨去。”
“看来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