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臻和郭?都是县令,平级关系。
两人见面,不说互相恭敬,那也至少得客客气气的 。
刘臻不等郭?许可就私自闯入。
还动手打他下属,这算什么道理?
从最初的惊吓中回过神来,郭?怒火冲上心头,指着刘臻质问道:“你便是……”
不料他才说了三个字,刘臻就并着双指,怒指着他,用强硬的语气和更大的嗓门抢先问道:“你便是遒县县令郭??”
郭?的声音被压了下去,问题也都下意识吞回了肚子里,还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他懵了。
不是,什么情况?
这里是遒县,是他郭?的地盘,被打的也是他的手下!
他一肚子火气还没处撒呢。
这刘臻怎么也发起怒来了,他哪儿来那么大的火?凭什么这么大的火儿?
郭?更生气了,回道:“正是本官!”
他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重整态势,再度指着刘臻:“好你个刘……”
“好你个郭?!”
刘臻又一次抢过话头,迈步上前,逼问道:“你身为县令,为何敢与贼匪勾结,殴打我新县县民,还抢劫财物?”
“什么?勾结贼匪?”
郭?思路被打断,又忍不住后退一步,只觉当头扣下来好大一顶帽子!
他急赤白脸地争辩道:“我、我郭?,何曾勾结贼匪?你莫要血口喷人!”
刘臻一指地上叠着罗汉的七名县卒,喝道:“没勾结贼匪?那他们是谁?”
郭?一听,气的跳将起来,纠正道:“他们?他们都是我遒县的县卒,哪里是什么贼匪?”
刘臻身后的陈英,不禁为前面的恩公捏了把汗。
刚刚刘臻胖揍这群县卒时,他心里特别痛快,可现在不同了。
刘臻和遒县都是县令,两个人官儿是一样大的!
自古打狗也要看主人。
现在刘臻打了这些县卒,就等于驳了郭?的面子,要是这郭?揪着此事不放,刘臻该如何收场?!
陈英的担心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