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无病讲完了,已是过了午饭的时间,老和尚嚷嚷着饿了,张祥松忙说下去亲自准备,被秦无病否了。
“两碗阳春面即可!用不着张大人亲自动手,凤鸣!派两人去厨房看着点,别给他们机会把咱们都毒死。”
张祥松听罢不自觉双膝一软,跪到地上,鼻涕眼泪的说了一通不着边际的‘肺腑之言’。
“驿馆内抓到的凶犯还活着吗?”秦无病根本没听。
张祥松的表情定格在三分哀伤七分坚定上,好一会儿才说出:“凶犯已在牢中自尽。”
“哦,驿丞呢?在家中自尽的,还是在驿馆中自尽的?”
张祥松张着嘴愣住了。
“怎么?你们还没动手?不应该啊,你们怎会让驿丞活着?”
“驸马……驿丞是,是畏罪自尽……”
“你怎么没自尽?你不畏罪?”
“下官,下官确实有失察之罪,但……”
“但个屁!即刻将死者的尸首,凶犯的尸首和驿丞的尸首准备好,我要验尸!”秦无病站起身,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