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愣了愣。
赵清晏忙说:“若怕溅到墙上,柴房最是合适。”
“凶犯如何让六人不喊不叫的进到柴房等死?”秦无病问。
老和尚急道:“你就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秦无病挠了挠额头,指了指店内摆放的桌椅问:“有没有看到哪不对?”
几人仔细的看着堂中摆放的几组桌椅,不过是正常茶肆该有的样子,茶肆之中,品茶,会友,闲谈,听书……不过是个消遣之地罢了,哪有什么不对之处?
“一楼听书,二楼雅间,每日打洋之后,伙计自然要收拾干净才可歇下……”
秦无病话没说完,赵清晏指着近处一处桌椅说:“这一桌没有擦拭干净,椅子未被归于原位。”
老和尚走近看了看,说:“这也算?或许是伙计想着明日起来再做。”
秦无病说:“若是每张桌子都这般摆放,说明是个常态,可几处桌椅,只这一张稍显凌乱……当然有可能是伙计一时疏忽,想着明日再说,但你们试着将凶犯入内与桌椅摆放连在一处想……”
“你的意思,凶犯是从大门正大光明的进来的?”老和尚不可置信。
“对!再说时间,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若是打洋之后,他们在外敲门必定会被左右邻居听到,他们便无法做到谋财害命的假象!六人死于昨晚亥时初,也就是说,凶犯有一段时间是跟死者待在一起的……”
“可房门是在里边上的门栓,他们是如何离开的?”凤鸣问。
“这简单,只要排除他们翻墙出去,那便只有从门走出去,留下一人上了门栓,躲在一处,他们知道早晨必定会有人来叫门,只要有人破门而入,谁进来了,谁能记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