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白素突然呕吼出来，她的爆发倒是让白榆愣住了，但到底活了那么多年虽然诧异但也很好的隐藏起来。“你想让我做什么？”她直视着白榆的眼睛“你说了那么多，耗费这么大的力气不就是为了我嘛”

白榆收敛了笑容，她拍了拍手“我当然是为了你，你不记得那些了，我来让你想起来。”说罢，她的手再度落到白素的胸口，白素只觉得如烈火灼烧般的痛楚在胸腔中迸发。

“阳春”白榆拂袖看着痛苦不堪的白素，眼神微眯，白素是计划里不可或缺的一环，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到如今那个安排后所有的自己令她都觉得面目可憎。

白素看着站在面前的白榆，想起了那些已经被遗忘的事，她哑着嗓音道“剑灵不可转世，你是如何做到的”

白榆审视着她的眼睛，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听到她的话淡淡开口“我并没有做什么，是你自己，你还记得咱们分开时说的话吗？”

“当然”她缓缓起身，身影却在不断的变化，仿佛筋脉骨骼都在重塑一般，若是旁人看去怕是要被吓得半死的。

但白榆不是旁人，她只是笑笑“那么现在时候到了。”

她的视线越过这层屏障看向外面，白素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的确呢，只是好可惜啊，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他呢，无论从前亦或是现在。我和他之间好像都差了那么一点。”

白素转过身歪头笑了下“再见了小白”

白榆看着她嘴唇蠕动，却说不出任何的话，这不是在她面前离去的第一个人，也不是最后一个人。

即使这个场面已经司空见惯，但她依旧会觉得伤心和难过。

即使她现在已经是一道残念，或许就如当初和师父说的那样，她真的不适合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