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听到自家师傅的嘲笑声,眼里的目光开始变得幽怨起来了。
手下一用力,大鹅浑身一抖。
几根雪白的鹅毛就被池渊利落地拔了下来。
可怜的大鹅。
沈玉楼怜悯地摸了摸大鹅的脊背,把池渊手里的鹅毛重新插回大鹅的羽毛缝隙里。
风一吹就把它们全部吹走了。
俩夫夫看着在空中飞荡的羽毛,满脸伤春悲秋。
大鹅:???
你们俩在它身上玩什么抽象?
拔的是它的毛,它都没伤春悲秋呢,你们倒是先伤上了?
忍不了了,大鹅屁股后面疯狂喷出气体,渲染了半片天空。
“起雾了?”
沈玉楼扭头到处看,怀里的崽子也扭头到处看。
白白啊?到处白白啊?
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