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有些搞不懂沈玉楼现在到底什么状况,是在无理取闹吗?
“呜呜呜,你的床,好硬!”
沈玉楼简直欲哭无泪。
这床硬得跟笼子一样,躺这跟躺那有什么区别啊?
听到沈玉楼的话,池渊大大方方地微笑着,笑容怎么看怎么邪恶。
“抱歉,我比较习惯睡硬床。”
沈玉楼渐渐停止哭泣,双眼无神地盯着头顶。
.绝望ing.
看到床上美人这样子,池渊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忍不住想要继续折磨他,又忍不住想要心疼他。
那就先心疼了再折磨吧。
他将沈玉楼抱回笼子里,给床上铺好厚厚的床单被罩之后又把人抱了回来。
“看我对乖乖多好啊,现在是乖乖回报我的时候了。”
沈玉楼瞪大眼睛,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
禽兽,禽兽啊!!
“别这样看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