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到底是谁连他睡觉的时候也要压着他?
沈玉楼抱着被子往上拱,想要把身上的重物拱走。
关键是这个重物还怎么拱都拱不走。
池渊来了?什么时候来了?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自己身上空无一物。
怎么回事?鬼压床?
挣扎着从被窝里爬出来,沈玉楼下床喘了口气喝水。
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这是一觉睡到晚上了?
他打了个哈欠,自己是真能睡啊。
把小崽子抱到被窝里,又把崽崽的仓鼠塞回到崽崽怀里让他抱着啃。
看着床上的跟仓鼠一样圆的团子,沈玉楼叉腰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完。
这只仓鼠上面都是崽崽的口水味道捏。
想把这只仓鼠拿去洗洗,可是害怕洗完之后味道不一样,崽崽就不认这只鼠鼠了。
右后方的绣花屏风快速闪过一道黑影,桌面上的油灯闪烁了几瞬。
沈玉楼注意到了房间内光线的变化,回过头去发现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房间里不知道从哪里吹过来的风吗?可是自己的窗户关得很严实啊。
他扭头看了看紧闭的窗户,又仔细检查了一番。
所以到底是哪来的风?
他捋捋头发,拿了个蒲扇盘腿坐在床上给自己还有崽子扇风。
“小宝宝热不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