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楼好整以暇地盯着眼神闪躲的池渊,冰冷的手心不断摩挲着他的手指。
“你的手真暖和,不像我的手,怎么暖都暖不热。”
原本还温热地手掌此刻已经完全被冰凉覆盖,池渊觉得自己手掌里的血管都快被冻僵了。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从沈玉楼手里抽出,又重新张开手把他冰凉的手握在掌心。
这是……撩上了?
沈美人勾唇,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势在必得。
他抬眸,用略带惊讶的眼睛看向池渊。
池渊突然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他张开嘴巴才发现解释的无力。
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地为自己找补。
“我只是觉得,用手心取暖会比用手背取暖要好。”
“而且你的手太冷的,裹得我的手也变冷了。”
“你觉得呢?”
他抬起脖子深吸了两口气,犹豫地看向沈玉楼的脸似乎在寻求认同。
“你说得对,是我太霸道了。”
“直接把你的手扯过来就自己顾着自己了。”
沈玉楼笑眯眯地盯着他,勾人的狐狸眼在不经意间撩人心弦。
他今天里面穿了件毛绒绒的水貂绒毛衣,外面套了层水蓝色的针织外套。
毛衣里面过过于茂盛的绒毛趁着针织外套的间隙争先恐后地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