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的手跟他十指相扣,紧紧抓着,手心里的酒液在两人手掌的挤压间发出气泡生成又破裂的声音。
两只手都是如此。
沈玉楼全场下来最大的记忆点就是黏腻腻的,手黏腻腻的,身上也是黏腻腻的。
即便俩人也没喝几口酒,也就开头喝了那两三口,但是在炽热的温度下酒精在体表挥发,渗透到空气里被两人吸入得也足够多了。
被熏醉的沈玉楼迷迷瞪瞪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最控制不住的就是自己的声音。
沈玉楼腰下垫着枕头,哭卿卿地被池渊捂着嘴巴。
“乖,太晚了,小点声。”
“呜呜呜……”
看着身下的小可怜眼睛跟鼻子都哭红了,嘴巴更是红得跟染了毒的苹果一样,很心疼,但也激发了男人的肆虐心。
捂着红唇的手更紧了,手上沾染的酒精无时无刻不在窜入沈玉楼的鼻子,味道更浓厚了。
熏到他心口发慌。
池渊轻轻舔着沈玉楼的耳朵,软着嗓子哄着,好赖话全说了个遍。
每说一次沈玉楼就抖一次,浑身都在发紧,池渊爱死他这副反应了,说得也更起劲了。
最后沈玉楼就醉倒了。
应该是醉倒了,沈玉楼也不知道,毕竟晕晕乎乎的,在满世界的酒味中失去意识。
……
头带着宿醉后的疼痛。
沈玉楼捂着自己的太阳穴,还没有睁开眼睛呢就在池渊怀里开始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