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派几个人去西北方向那边有三个人抓回来要不然我现在就撕票!”
迫于无奈他们真的去了,不过令沈樾难以置信的是他们有些耿直因为他们居然没有留一人看着自己来防止自己逃掉。
沈樾这时坐下顺便把纳兰嫣然放到一旁毕竟自己这也是无奈之举啊她刚才要是醒了,自己说不定会真的掐。毕竟没办法啊。
过了段时间那些人并没有回来不过纳兰嫣然醒了。
“你这个坏人!”纳兰嫣然这样说是因为沈樾在她的身上绑了绳子不树藤。
看着这个哭唧唧的小孩沈樾很是无奈,毕竟自己的娃都很乖的哪有她这样的。
沈樾见纳兰嫣然哭唧唧的样子虽然在哭但起码安静,想了一下之前她膝盖磕破了,而且似乎还挺重发。
刺啦一声沈樾把纳兰嫣然的膝盖处以下的一条裤腿撕掉了。
“坏人!你……你要干什么!”毕竟沈樾这种行为可不是好事啊,撕衣服这样的行为纳兰嫣然生活在消炎药的阴影下她怎么可能没有这方面的防范教育啊。
此时沈樾又撕了她的另一条裤腿。
“不……不要啊!”
她哭了,她哭的一脸的泪然而她想错了,沈樾只是想给她受伤的膝盖涂上草药而已。
沈樾把绿色的草药给她涂好又拿出一卷绷带给她绑好伤口。
“你不是……”
纳兰嫣然发愣了但沈樾依旧没有说话提前她的胳膊又是那草药涂抹了上去,然后依旧是打绷带。
随后沈樾基本上把她身上受伤的地方都缠了绷带涂抹了药。
此时已经完全包扎好了当然沈樾他们面前的绿色火焰也停止了燃烧。
此时那冰膜消失了而把之前女男人包裹起来的树藤也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沈樾拿起之前从男人身上拔出的剑割开了树藤。
沈樾割的速度飞快让纳兰嫣然都反应不过来,相应的就连里面的男人也没反应过来。
“朋友睡得如何啊!要不再睡一会儿。”
男人此时可以说是瞪大了眼睛,因为之前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可是现在还活着。
沈樾起身拉起躺着滕蔓堆的男人道:“你还真倒霉啊,我本来以为我的马已经够惨了,没想到啊只是几个钟头的功夫你就急着去投胎了。”
“这可不好笑。”
沈樾苦笑道:“你们不是在找兔子吗?怎么成找死了?是觉得人生不值得了?”
注意到纳兰嫣然身上的绷带男人苦笑道:“你不是花匠吗?包扎的技术这么好。而且你怎么救得我!”
“兴趣爱好而已,不过你们这伺候的这位大小姐还咬人。是不是有什么隐性病啊。提个建议关笼子里养一段时间这样也是为了她好。也是为了身边的人好。”
“喂!那还不是因为你不把话说清楚!你要救白兔大叔就说啊!推我干嘛!”
“你哭唧唧的很碍事儿的很,而且这花种子可是很贵的,要六百金币一颗的。看你哭得伤心我才用的。这么贵的花种现在拿了救人了你可知道我可是心在滴血啊。暴躁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