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信鸽划过屋顶,说起了一则故事,“有位少女,温婉清扬、医术很是了得,一日上山采药,遇见了个中毒的书生。”
“书生的朋友说,他因口渴误食了山顶上那赤果。”
“赤果名唤‘浮生一醉',蓝儿博览群书,当知道‘浮生一醉'吧。”
楚蓝点了点头。
他犹豫不决,半响才开口,“可医女在清誉和人命只见,还是选择了人命!”
“那”岂不是……
楚江呼了口气,“那时书生神志不清,并不知情,书生的朋友谢过医女后,叮嘱医女此时万不能让第三人知晓,便带着书生离开了。”
“可世上哪儿有不透风的墙。最后还是让书生知道了。”
“后来如何?”楚蓝咬了口糖葫芦,包在嘴里,细细听故事。
“书生也是有了妻儿,为了给妻儿交代,便拜托朋友杀了医女。那日,朋友刺杀医女后,本想连夜回去,却发现自己携带的身份令牌丢失。”
“不得已沿路返回寻找,恰到木屋,便瞧见一个孩童抚着医女痛哭。”
“孩童的眉眼像极了那书生。朋友大惊失色,却也狠不下心对孩童下手,便将其带了回来。”
“书生是陛下,那孩子是皇五殿下是吗?”
楚江点了点头。
“那书生的朋友是?”
“三伯,楚源楚沄之!”
说来,楚江打出生都未见过这三叔几面,“三伯是祖父唯一庶出之子,也是……”私生子!
祖母知道后,尽管什么都没说,可心里埋着了一根刺啊。
后来那位生三伯的女子投河自尽了,三伯便被接回了府,以三公子的名义寄养在主母膝下。
时年,三伯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