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等着就好。”林晨笑了笑。
等到那门人走了之后,李潇然这才转头看向林晨,好奇地问道:“二哥,你给他的东西是什么?”
“那是临走前,大哥给我的信物。”林晨解释道:“本来是说等我们去到江城,或者回到荆州之后,有这个信物在手,做一些事也能方便一些。但后来,我打听到这位赵府的赵老爷以前在荆州城府当了几十年的差,直到今日,也是归乡没几年,所以我寻思着,赵家的人应该会认识这枚荆州城牧家的令牌,所以也就拿出来试试看了。”
“哦……”李潇然懂了,问道:“这就是二哥你刚才的底气所在吧?”
林晨点点头,没有否认。
他们以荆州城牧家的令牌作为敲门砖,就算到时候看不出病因,治不好那位赵老爷,那么赵家也必定要给身为荆州城主的牧运昌一个面子,必然不会为难他们。
果然,不多时,刚才的那门人便是急匆匆地跑了出来,而在他的后面,还有着另一道人影,这道人影……正是刚才的那位管事!
那位管事的手里拿着林晨刚才所给的那块木牌,他一走出来,目光便是落到了林晨和李潇然两人的身上,问道:“两位小哥儿可是从荆州城所来?”
林晨点了点头,应道:“正是。”
“那这块……”那位管事又问。他也算赵家的老人了,以前跟着赵老爷子在荆州城呆了几年,自然是认识磁物的,但此时此刻,还是要确认清楚为好。
“此物自然是牧城主给我的。”林晨说道。其实他这么说倒也没错。毕竟这种令牌,便是代表了一个家族的门面,就拿牧家来说。如果林晨拿着这个令牌去欠下了一个人情,那么这个人情便是牧家来还,所以,除非家主同意,否则这种东西是不可能会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