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只是凡域的过客。

无论是生他养他的村子，还是那个给竹珏一生带来重要影响的寿仙门，都在中域。

随着不同剑诀的学习，齐长空身上的剑脉越来越壮大。

一举一动之间，剑气潇洒。

也就是齐长空一辈子教书育人，整体气息温文尔雅，才勉强压制住了这种丰瑞，让他整个人保持在一种中正平和状态里。

由于确实不太急切，竹珏几乎前去拜访了整个路劲上所有的宗门。

包括那些稍微绕点路的。

顺带也做了很多善事。

当三人组逐渐靠近核心地带，能够明显感觉到人类社会秩序的恢复时，同时也已经在来时路上的角角落落为齐长空积累了不少的信众。

在绝境中带来希望的人，在那些人眼里，完全就是圣人一般的存在。

对此，齐长空并没有太多感觉。

只是在信仰之力的滋养下发现自己的精气神始终处于巅峰，连睡眠都变得不怎么需要。

竹珏在发现齐长空连续多日的面色红润甚至略带亢奋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放出神魂仔仔细细对着齐长空扫描了一番。

这一看，就被他发现了那笼罩在齐长空身体表面的信仰之力光辉。

他很快从记忆中想起了未来的自己曾经看到过的某种记载。

齐长空现在所走的，似乎是香火成神的道路。

对此…

竹珏感觉有些可惜。

他看了看文尘，觉得这位兢兢业业的老管家才是更适合走这条路的人。

对于一间破万法走剑道的齐长空来说，信仰之力反而会变成他的拖累。

竹珏把自己的发现和想法跟两人说了之后，得到了一致认可。

为此，文尘被推举到了三人的最中间。

接下来的路途上，文尘俨然一副小队领导人的样子。

不论是在凡人面前还是那些大势力中。

在文尘略有些无奈的目光中，竹珏和齐长空乐此不疲的当着捧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