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黑板上面多了两个名字。
一个是希尔斯,一个是南宫鲛。
“南宫鲛?”
“是啊。她很强。”容雪琳把笔帽盖上,“而且我们不能排除多个封印者来这里的可能。希尔斯和南宫鲛可能一起袭向加百利大人那边,专门为了恶心他。”
哦,对了。姬糖和海莲娜她们,一个是设定重复,另一个是死去的血亲,对大家的精神打击是极其明显的。也许这正是严宏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
“大人您认为呢?”
“听了你们的分析,我认为,我们这里应该会是卉。如果严宏想要布阵的话,加百利与希尔斯之间的七七八八一定会做文章。那再想要让我动摇,也就只有卉了。你们要做好对之前漂亮的市长下死手的觉悟。”
啊,真的是啊。
在座的唯一一个男性就是严琴,说实话,他一直在努力逃避这个问题。卉毕竟是很多影部干员很敬爱的领导,也包括他在内。
慌张地四下看去,却发现,源妃才是最动摇的那个。她的椅子上就好似有刺,心里毛毛的,坐不定一样。她曾经说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