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来到学校,蒲恰恰一到班级看到紫好塔俄也来了,就一脸生气地走到他面前,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紫!好!塔!俄!”蒲恰恰大叫,“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你总是东磕西碰的,没几分钟就会哪儿疼,有事儿没事儿就会受伤,我是不知道你之前受不受得了,但是对我来说,我哪受得了啊。”
“对……对不起啊。”紫好塔俄说。
“怎么了吗?两位?”杰弗里斯三人走了过来。
“我在警告紫好塔俄,”蒲恰恰说,“别忘了我们俩现在痛觉转移了,所以我要求他平时给我安分点坐着,别有事没事就会受伤,我受不了!”
“呵呵,这倒是个问题。”韬腰包说,“杰弗啊,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嗯,我想想看。”杰弗里斯说。
“各位,我有一个想法。”苏飞亚说,但是另外四人都同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他想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方法。
“你确定这个方法管用吗?”蒲恰恰问。
“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苏飞亚说,“管他呢?死马当做活马医,试试看也无妨。”
“哦……只是……”蒲恰恰说,“就塔俄他那力量撞我,你这是嫌我活着的日子太长了,想帮我解寿命是吧?”
因为苏飞亚想到的办法就是:让痛觉转移的两个人面对面站好,然后一个人撞另一个人的脑袋,看看撞一下能不能撞回去。
“我也没办法呀,谁让是塔俄他的痛觉转移到你身上了?”苏飞亚说,“如果是你的痛觉转移到他身上了,我觉得让你去撞他才更合理。”
“管那么多呢,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试试看了。”紫好塔俄说。
“小心一点,我可是你班长。”蒲恰恰说。
“放心,班长大人,我会控制力度的。”紫好塔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