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居高临下的说话方式让祁牧十分的难受,心里总想要找补回来:“先不说这个,你在我面前怎么总是一副长辈的语气?你是什么时间的生日?”
杨清蝶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有这个问题,回答地怡然自得:“我两个月前就过了十八岁,你呢?”
“我是……一个月以后的生日。”祁牧面如死灰。
“这就对了,叫姐姐。”
祁牧一字一顿:“姐、姐?”
“欸,乖。”杨清蝶非常自然地摸了摸他的头。
现在上台的那个同学正在表演魔术,暂时吸引了全班的注意力,杨清蝶摸祁牧的时候也只是一触即走,偏偏她还坐在祁牧的右手边,让他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女生:“别乱碰!”
“哎呀,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毫无威胁性呢!”杨清蝶笑得很邪恶:“快给姐姐讲讲文艺汇演的事情吧。按理来说以你这个唱歌水平,要是之前就上过文艺汇演,怎么也不至于同学们到现在还要靠许浅才能认识你吧?”
真就恬不知耻地以姐姐自称了吗?等我手伤好了,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祁牧咬着牙,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咽下了这个闷亏:“前两年文艺汇演我都因为一些事没有参加……”
文艺汇演是附中每年最盛大的节目,每个班至少都要出三个节目,表演持续三天,期间所有学生甚至不允许长时间待在教学楼里,必须在操场上活动,随便做些什么都行。
两年前的文艺汇演,祁牧坚决推辞了班上的邀约,只为跟几个朋友一起在操场中间操纵无人机,高空拍摄文艺汇演,玩得不亦乐乎;而一年前的那场就更简单了,他在高二阶段的自我介绍环节中就没有唱歌,而文艺汇演就在一个月之后,大家都不是很熟,真正熟起来以后,有不少朋友都在惋惜他为什么没有上文艺汇演,他都只是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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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则属实是被赶鸭子上架了,加上刚刚发生跟许浅的“照片门”事件,他要是再拒绝,可能会在同学们心里留下更不好的印象。想来这已经是他中学生涯的最后一年,若是能给后来的学弟学妹留下一个深刻印象,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我没有听漏的话,你好像并没有解释去年为什么没有去参加文艺汇演。”杨清蝶敏锐地发现了祁牧描述中的缺漏。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费劲,祁牧扶额:“上台演出需要很多时间去准备的,万一节目排在后面,整个文艺汇演期间都不能好好玩了,那岂不是很没意思?”
他在撒谎。
杨清蝶心如明镜,却没有去点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她再咄咄逼人,也明白要适可而止:“那就期待你今年的发挥了。”
“到时候再说吧。”祁牧淡淡地说。他看向台上,一个从小练武的同学在台上表演了一个连续后空翻,他跟其他同学一样也忍不住喝了一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