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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娅天!”
汪浏突然拍桌厉喝,直呼闲自公会会长其名,让所有人神情一肃:“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要做叛徒,违背刚刚通过的江东和平议案!”
“汪浏,少在这演戏了!”
陈娅天仍保持沉默,一名小组织的代表却是跟着拍案而起,厉声将话挑到不能再明:“你与钱漳那点勾当谁不清楚!从前你们仗着势力强又蛮不讲理,我们才让你们三分,现在桌子都他妈快被国家掀了,谁还想看你们演戏!”
汪浏神色一寒,旋即冷笑:“你谁啊?叫不出名儿的破烂货,连A级都不是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在这汪汪狂吠?”
“你……”那小组织的代表顿气血上涌,从脖子红到了脸,被噎的差点想要动手。
“……汪浏,我知道你是外地人,对江东没什么感情,但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一直沉默地陈娅天终于舍得开口,只见她摘下身上的红袍风衣,任凭时不时闯进会议室的冷风打在身上,叹了口气,语气轻柔却又无比强硬地说道:“既然这位代表已经把脸皮撕破,那我索性也不遮掩,直接明说了。”
汪浏转动目光,再度冷笑一声,讥讽道:“早该如此!你……”
“我坚决反对你们两民党的计划。”陈娅天声音出奇的大,直接盖过了汪浏的讥讽,声音不断在空旷的毛坯会议室中回响,“率先动用武力只会落人口舌,更不用说是以卵击石,你们的计划天真而又可笑,最后的结果只会是白白送死!”
汪浏眯了眯眼,扫了一圈神情各异的代表,当即阴阳怪气:“陈会长还真是应了那句头发长见识短的老话,你没事真应该多读读史书,看看有哪一个民族是靠他人的施舍获得的权利与自由,就算是印度阿三独立时都有不合作运动,更不用说我们脚下这片土地的先辈们早就用事实证明,交枪永远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