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算好,在嘉维尔风驰电掣地抵达之前他自己先好了——自然不是他有什么百毒不侵的体质,而是因为白焰。
看起来好但任谁都能察觉其中离奇的结果自然不能让任何一位有责任心的医生信服,凯尔希也不例外,但在亲眼看到白鸽和嘉维尔在病房里上蹿下跳玩追逐战的之后她也确信至少就结果而言他确实已经痊愈了。
但出于担心也出于求知,她还是让白鸽做了一次全面体检,但结果很正常,免疫系统正常运行并没有崩溃。
“定期来检查吧,也许你的‘源石技艺’的治愈并非是我们所理解的治愈。”如此下了定论,随后凯尔希就去找投毒者会谈去了。
结果则是扭曲的,普罗旺斯选择了隐秘行事,他选择了承受下来看看是否对诅咒的影响会有所削弱,而定期检查总会查到他身体状况的变化。
“并不是打算逆来顺受,有容错的话,我也想找找这个‘诅咒’的破解方法。”
“愚笨,就算施虐能够缓解影响,从本质上来说,这种方式作为解决办法从道德层面上没有任何理由支持。”
“我支持就够了。”
“……白鸽,既然有在乎的人,那你也要考虑她们的感受。”
“……我会去找平衡点。”
这句话是空话,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方法。
强行搪塞了凯尔希之后他和普罗旺斯畸形的关系也就这样维系了下去,好在事发时人不多,在凌等闲的请求下消息被管控住了,德克萨斯和风笛等人暂时还不知道。
思绪回归,凌等闲已经洗漱完备,用毛巾擦了擦自己和盘踞在自己脖子上小蛟的脸,回头喊话:“史尔特尔,我待会儿要去医疗部拿报告,要一起吗?”
传来刀柄杵地的声音代表了某人并不开心的同意。
通讯终端响起,凌等闲低头看了一眼,不由低叹一声。
罗德岛医疗部。
“今天白鸽干员也会来吗?”戴着棉帽的萨卡兹女孩捧着法杖,瞟了一眼床头的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