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庶人抹了把泪水,“懿淑妃娘娘久居深宫,自然是不知道大长公主殿下病成了什么样子,她是因为操心曲容华才生病的,曲容华为了什么被罚,不用我说吧?”
“谢昭,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家里的庶女,要想对付你,必须要找到自己的依靠,我知道你和曲容华的关系不好,所以我选择了她,若是我扳倒了你和田美人,曲容华自然会给我好处的,可是现在,她只觉得我是一个无用之人,这一切到底是拜谁所赐?拜谁所赐?”文庶人怒视着谢昭,谢昭拿起白绫,快速地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两圈,随后使出了自己的浑身解数,送她最后一程。
“谢昭你……你不能……”文庶人挣扎着,一开始还能叫几声,后面只剩下呜咽声,最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谢昭将白绫松开,拿着自己的帕子擦了擦手,将帕子随意地丢在地面上,随后走出了冷宫。
“将里面的一切处理好了。”谢昭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搭着棋春的手就离开了冷宫,只留下小全子和两个小太监,将文庶人的尸体,扔到乱葬岗。
文庶人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就死在了深宫,但是算计懿淑妃谢昭,她死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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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谢昭在雍华宫是怎么审问欣然宫的人的,李忠回到圣宸宫的时候,一一在永康帝面前回禀了。
永康帝听罢,对谢昭的处置非常满意,随即又赏赐了谢昭很多珍贵的首饰,都是附属国的贡品。
谢昭坐在软榻上,看了看那些首饰,谢恩之后又把目光移到账本上。
这是璟睿两周岁生辰宴的花销,需要她尽快整理出来。
谢昭看着那一串串的数字还真的有些头疼,在现代自己坚决没有学会计,在这里还是没有幸免。
永康帝坐在软榻的另一侧剥着橘子,“给你带来这么多的首饰,你也不好好看看,朕一会儿就再带回去。”
“那不行。”谢昭连头都没有抬,“给了臣妾那就是臣妾的,陛下就这么再带回去,别人还以为臣妾失宠了呢。”
永康帝将一个橘子瓣喂给谢昭,“别算了,歇歇眼。”
“这就算完了。”
谢昭刚说完,璟睿跑到了殿内,手里还拿着宣纸和毛笔,见永康帝也在,乖巧行礼,“父皇万安,母妃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