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根本不相信乖孙女会做出这种事,冷哼一声。
信国公端肃着一张脸看向程吟玉,沉声道:“你来说说。”
程吟玉根本不怕,将前因后果讲得清清楚楚。
“你撒谎!明明就是你拿簪子扎我!”程含蕊道,“和我一起的赵韵儿就是人证!”
赵韵儿踌躇片刻才点点头。
为了让她作证,程含蕊给了她两颗金瓜子,她自然爽快地答应了。
但是骗人的滋味不好受,而且国公府的人看起来威严极了,她有些害怕。
程含蕊假装擦眼泪,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一会儿别这么犹豫。
程吟玉不与她们废话,直接拿出那支簪子,问:“我是用这支簪子扎的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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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含蕊悚然一惊,她离开之前特意将簪子踢到了远处,咬死了她死无对证,所以底气才能这么足。
可是程吟玉居然找到了!
她正想否认,赵韵儿连忙说道:“对,就是这支,我记得很清楚。”
程含蕊要气疯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这支簪子一看就是她头上的!
她抱着一丝侥幸看了眼上首的祖父,他显然不是好糊弄的,目光锐利地望着她。
“程含蕊,你还不知错?”
她已经领教过信国公的威严,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地上。
她试着辩解道:“大伯,我、我没想扎她的脸,我只是气不过她抢我的秋千,所以准备扎绳子!”
信国公重重地哼了一声:“还在狡辩!”
他积威甚重,此言一出,房中众人噤若寒蝉。
原本想为女儿求情的二房大气也不敢出。
“程含蕊罚跪祠堂三日,禁足一个月,每日抄经书四个时辰!”
齐氏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许是爱屋及乌,信国公甚是疼爱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侄女,能这样处理,已经算是公允了。
谁知程含蕊呆了一会儿,忽然问:“那婚宴怎么办?”
众人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程和光的婚宴。
程和光看着这个试图伤害妹妹的人,再也维持不了往日的温和模样。
他厌恶道:“新娘又不是你,你在不在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