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并非如此。"楚月含笑望着两位灵体幼女。

"虽楚月神使仍无法企及那位大人，但在如今的二次元世界中，已有万般神通。”盖亚微笑着解惑。

"那你召我俩出来何故？"阿赖耶诧异地问道。她对楚月的称呼变化不定，但楚月对此习以为常。

"猜猜看。”楚月洒脱一笑。

"猜？”阿赖耶不解。

"呵呵，"盖亚轻笑，"阿赖耶，汝可是人心所聚之物，此事理应拿手吧。"

"何为拿手，"阿赖耶回答，"如今楚月大人非人矣，又怎知吾心思？"

"的确..."盖亚掩口思量，旋即向楚月提问，"那么楚月大人何事召唤吾等呢？"

"罢了，无足挂齿。"楚月挥挥肩膀，"只不过有些怀念你们罢了..."

闻言，盖亚和阿赖耶皆愣。

"唉，怎么说呢…"楚月遥视星辰如织的天幕，"历经千载，没有你们，便没有我今日的生活…"

“你，你这，那是...”阿赖耶脸色泛红。

"因那位大人所赐？"楚月轻笑，"就算如此，你们亦无义务为我做这么多吧。"

"……"阿赖耶沉吟无语。

"其实我对神道尚有许多不解，"楚月说道，"各神话中的神各异，身处的这个次元将我视为顽愚，不过你们盖亚、阿赖耶，并不似神，更像是，两个女孩…"

闻言，两灵均面生红霞。阿赖耶害羞地转头，而盖亚则低下脑袋，满脸羞怯。

"哎呀，如此说，"楚月轻笑："神，竟也会害臊吗？盖亚、阿赖耶仍宛如少女般呢..."

“楚月，你对神有何意见？”盖亚忽然发问。

"无妨，"楚月答道，"只是，我对少女更钟情。"

二女再次怔愣。

凉风掠过，树林间响动沙沙作响。

"盖亚、阿赖耶，多谢了。"楚月轻声道。

回返客栈途中，楚月仰首看月。明月圆润，但按照东方月历并非上弦，想来只因“天陨之变”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