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抓了?我早就说了,现在许大茂和那些红袖章是一伙的,怎么可能?你等着被收拾吧!有可能老子都会被你连累。”
“哎!这些人真是……没法说,蛇鼠一窝,我还以为多少有点用呢!真是可惜,这真是官官相护啊!”阎解成感叹道。
“你还有心思想这个?”阎阜贵气道。
“有什么啊!我现在烂命一条,大不了就是再去掏几回厕所,我早就习惯了,不怕!”阎解成无所谓地说道。
“你,气死老子了,你年轻力壮的,可是你把老子连累惨了,老子再掏几次厕所就该累死了。”阎阜贵骂道,“不是东西的玩意啊,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玩意儿。”
“爸,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明天我去找他,告诉他这事和你没关,是我干的,行了吧?”阎解成说道。
“你……哎!老子没法和你说,你给我滚,滚,滚!”阎阜贵捂着胸口骂道。
“好,我滚,可是滚之前也得吃饭啊!干了一天活了,累死老子了。”阎解成混不吝道。
“吃屎去吧你!”
“爸,咱亲父子明算账,我可是交了伙食费的,你可不能不给饭吃,不然我以后不交钱了。”阎解成说道。
看着阎解成这副样子,阎阜贵没办法了,他觉得这个儿子他已经没办法教了,于是他也不计较了,对着杨瑞华说道,“去把饭端上来吧!该吃吃吧,这个傻玩意儿我已经没办法了,随他吧!”
“哼,我可不像你,老是畏畏缩缩的,这次没干倒许大茂那是他命好,还有下次呢,这辈子我和他们两个干上了,不死不休,我就不信他没倒霉的那一天。”阎解成大言不惭地说道。
“随便你,老子以后也不管你了,爱咋咋地,你记住,伙食费,住宿费按时交,不然你给老子滚出去。”阎阜贵说道。
“知道,说了多少遍了,耳朵都起茧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