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尔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才平静下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他始料未及的。这位被皇帝宠爱、几乎被帝国所有领袖宠坏的公主，看上去和盖尔刚才说话的那个公主很不一样。准确的说，他从来没有真正有机会和她好好说话。她不让他这么做。就好像她已经知道他要告诉她什么，而她不想与之有任何关系。

盖尔虽然感到一丝恐惧，但同时也有一种安心感。尽管他接近海莉的目的并没有达到，但海莉似乎并没有完全反对他。她可能警告过他不要打扰她，不要考验她，也不要再接近她。不过，她也表示，如果需要与他交谈，她会找到他。

盖尔的脑海中回想起海莉的话，他颤抖着呼吸。

“不像皇帝，哈，”他眯起眼睛想。“我倒要看看，殿下你和皇帝到底有什么不同。”

凉亭内的影子移动，慢慢地将盖尔从脚边包裹起来。不多时，他整个人就融入了黑影之中，消失在夜色之中。

凯兰坐在那儿，盯着目前放在他床上的变脸面具。旁边是安妮特在废墟里借给他的黑豹面具，旁边整齐地叠着一套黑色的衣服。

由于诺兰和安妮特禁止凯兰练习魔法，他忙于研究和改进变脸面具。目前，他已经成功改变了里面的阵法，可以随意改变面具的面容计算。纳尔和提尔的脸已经被记录得很好了，凯兰也成功地添加了一种配方，可以让面具改变他的发色。至于黑豹面具，则是附加了一个带有防御和强化口诀的阵法。这是为了确保它不会轻易破裂并露出下面他的脸。当然，他还戴着变脸面具，就算破了，也不会暴露他的身份。但他仍然会使用纳尔的身份，不能轻易被发现。

凯兰还选择了一套他在使用纳尔身份时会使用的衣服。他还吸取了穿着普通衣服被埋伏的教训。于是他研究了诺兰送给他的外套，斯特拉也对这件外套做了进一步的改进。在研究了外套上的增强效果后，他第一次尝试将它们应用到自己的衣服上。由于是第一次，结界并不完美。但这足以提供额外的魔法和物理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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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一件事要做，”他一边想，一边取出叔叔贾里德给他的太空袋。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储物袋和他之前见过的其他空间储物袋不一样。如果他不小心的话，这个袋子本身就可能暴露他的身份。

他将自己收集的一些闲置空间存储拿出来。其中，特种部队的品质较好，其他的则品质较差，装不下很多物品。

“我还可以把这些空间储物空间缝在我强化过的衣服上。”凯兰看着自己新强化过的衣服想着。然后他看着自己原来的袋子，沉思了一下。“也许我可以在上面添加一个改变设计的阵列？与面具的变化类似，如果我瞄准袋子的外部特征，也许这是可能的。

想了想，凯兰终于点了点头，将记忆中的所有可以用于阵法的材料都扫了一遍。几分钟后，他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丢了一些东西。” 我需要去商会一趟，购买一些材料。”

他心里盘算着剩余的预算，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家人给了他一些钱币和灵石，母亲叮嘱他要善用。这就是为什么他决定用它们作为启动资金来执行他的计划。现在，他剩下的东西只够他们启程后的日常所需了。如果用剩余的预算来购买材料，他就必须削减更多的开支。

“我想我必须在不同的时间尝试改变设计的阵列。等我完成了诺兰的训练之后，我就得想办法赚取更多的金币或者灵石了。”

想到灵石，他的脑海中又闪过一个念头。他拿出录音机，这是他用来记录自己来到哈南的证据的录音机。他在将泰霍恩交给秘密会议之前将其记录下来。

“说到灵石，我忘了留下这个证据，以催促我的赏金奖励。诺兰计划在我与拜伦会面时顺便去塔楼，所以我想我会让他把这个转交给斯特拉。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求一点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