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兰穿过塔防线后，诺兰还没有离开。他留下来继续观察凯兰的进展。当凯兰想到攻击塔楼时，诺兰感到好笑。不过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他并没有告诉他如何进入塔内。

“为什么？你们花了多长时间才打开入口？”

这个问题是古斯塔夫提出来的，他现在就站在他身边。

与他的人会合并摆好摊位后，古斯塔夫跟着他们，也想看看凯兰的进展。

当凯兰召唤虚空鳞片时，古斯塔夫赶到了，他对凯兰躲避闪电的果断和快速感到震惊。但他对凯兰表现的震惊并没有结束。当发现凯兰的容貌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后，他更加震惊了。更重要的是，他和凯德大师有着惊人的相似！

古斯塔夫是个谨慎的人，所以他没有公开询问诺兰。这也不属于他的“能力”范围，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要问诺兰问题。

诺兰看着古斯塔夫，笑道：“不到半个小时。”

古斯塔夫对他扬起眉毛，回答道：“我敢打赌，这是凯德大师的杰作。”

“切。”诺兰皱起眉头回答道。但他确实否认了，这证实了古斯塔夫的猜测。

诺兰回头看了一眼塔楼，说道：“好吧，这孩子最近刚刚学会了魔感，所以我敢打赌这是他最不想做的事。”

古斯塔夫也回头看了一眼塔楼，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有可能，我在迷茫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先使用魔感。”

「那时候我不知道。因为使用魔感对我来说很麻烦。」

古斯塔夫似乎想起了什么，笑了笑，点头道：“是啊，我想拥有这么厉害的魔法，也会很麻烦吧。”

一座巨大的透明投影突然出现在塔楼的隐形线之外。投影显示凯兰正在一片宽敞的白色空地上行走。

“等等，这个……？” 古斯塔夫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塔楼特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通常情况下，没有人能够“观看”里面发生的事情。

诺兰则没有反应。他知道这一点。原因是因为他“推荐”了凯兰，所以他有幸目睹了他的进步。当然，古斯塔夫在这里并不在计划之内，所以诺兰立即召唤出魔法，封锁了周围，不让其他人看到。

“我推荐了他，所以我可以看到他的进步。”

“那不会有问题吗？我是说，有时差。”

“不会，据我所知，投影只会显示他的进步，而不会显示他的训练内容。”诺兰回答道。

“我懂了。”

“好吧，看看这小子能走多远。”诺兰笑着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