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但是，他为什么要选择这么可怕的道路呢？”他坚持说。

“正如我所说，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诺兰扬起眉毛重复道。

还没等古斯塔夫说出自己的疑虑，诺兰就继续说道：“因为这是他必须选择的道路。”

他回头看了看投影，补充道：“至于其他的选择，说实话，我也不确定。但我知道，这小子有两种天赋魔法。”

“二？”古斯塔夫惊讶地瞪大眼睛，惊呼道。

一个拥有两种魔法的法师并不奇怪。令人惊讶的事实是拥有两种“先天”魔法。应该明白，使用其他魔法和拥有两种先天魔法是不同的。两人的魔力输出之差，就像从水龙头流出的水和从巨大瀑布流下的水相比。

小主，

诺兰对古斯塔夫声音中毫不掩饰的惊讶嗤之以鼻。得知古斯塔夫没能读懂九块石碑上的所有符文，他心里松了口气。

光是想到古斯塔夫如果阅读龙道符文时会提出的问题，诺兰就感到头疼不已。

“古斯塔夫。”诺兰突然说道，表情凝重。 “无论你看到或听到什么，都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杀死一个我认识很久的人。”

古斯塔夫的表情变得凝重。他甚至对诺兰的直言不讳感到畏缩。如果其他人谈论杀人，尤其是当这个人就在他们面前时，他们会犹豫不决。然而，诺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只要能让你安心，我不介意发下缚魂誓。”他真诚地告诉他。

“不用了。”诺兰微笑着回答。如果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他有办法对付他。

古斯塔夫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他回头看了看投影，投影上仍然显示着白色的房间，只是凯兰已经离开了。

“你有一个麻烦的弟子，”他一边评论一边看了诺兰一眼。

诺兰立即皱起眉头，回答道：“他不是我的弟子。”

“没有？刚才你说——”

“我只是想表达一个观点，”诺兰打断了他的话。

“唉，你让我在那里，”古斯塔夫摇摇头说道。 “啊，好吧，鉴于他的真实身份，我明白你为什么亲自跟他一起去了。如果凯德大师是陪他来的，就算是乔装打扮，也会引起如此大的关注。”

诺兰只是咕哝了一声。

古斯塔夫对凯兰已经了解太多了。他一定也不知道雷吉斯的情况。

看来两人已经聊了很长时间了。但实际上，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他们等待投影切换场景。可能是凯兰被传送到的地方。然而，等了几分钟，投影上只显示出白色的房间。

诺兰微微皱眉，叹了口气，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看来这座塔只会向他们展示事后的结果。他已经知道，由于塔内和塔外的时差，他们不可能观察到凯兰的训练，但他认为他们至少会看到他的一些进步。

凯兰没有选择的八块金色石板落回到地板上。那刻有虚空符文的牌匾依然存在，此刻，它正在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看来我们得再等一下了。”古斯塔夫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