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凯兰惊呼。

只剩三秒，这简直就是让他回去等死，三秒能干什么？

“不用担心。你的身体已经得到龙王的祝福了，而且——”

“我的龙核现在被封住了。我无法使用任何瑞吉斯技术来增强我的身体能力。”

毛球再次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说真的，我不知道是闪电已经把你的脑子弄乱了，还是你根本就傻了。”

“喂——。”

“你身上流淌着龙血！你还喝下了丹药，不但能淬炼你的肉体，还能淬炼你的骨骼！你没发现你刚才那一拳打得很重吗？那是因为你的身体，已经堪比幼龙了！”

抛开“幼龙”的评论，凯兰因这些启示而感到头痛。他小时候确实喝过一滴龙血，但那里的关键词是“一滴”。喝了一滴龙血就足以说他血管里流着龙血吗？至于灵药，他怎么知道它可以调理他的身体？他当时差点死于痛苦！

“你的一拳可以杀死普通人——很可怕，但它无法杀死或伤害一个身体防御力很弱的君主。”

“君主？”

再次听到这句话，凯兰便想起了，那名红衣男子，自称是这个位面的君主。

“所以这不是一个自封的头衔？他真的是一位君主？但这是什么意思呢？”他很疑惑。

毛球停止跳来跳去，看向凯兰。他后来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如果他的主人在这里，他会把他活活咬死。但既然他不在，那么也许他可以再告密一些。呵呵呵。

“世界如此广阔，新的虚空主宰——呃……虚空半身人。”

“喂。”

“君主是成功到达上位界的法师，”毛球继续说道，无视凯兰恼怒的表情。“一旦法师成为君主，他就有能力进入其他位面。有些君主喜欢造访，要么摧毁一个位面，要么统治它。比如发生在灵界和这个位面的事情，直到我的主人解决了它们。好吧，这个位面的平衡应该已经恢复了，但那个君主，那个穿红衣的男人，似乎很喜欢这个地方，并没有放弃。”

凯兰一开始只是听着，想搞清楚这个红衣男子是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人，但越听毛球的解释，凯兰就越觉得头皮发麻。

如果毛球说的上位境界，就是诺兰说的，那么红衣男子的境界，比魔法师、大魔法师、传奇都要高！这也证明了，前任的确达到了更高的境界，君主。这也就解释了，前任是怎么来到这个位面的，君主是可以去其他位面的。

凯兰对世界的看法瞬间发生了变化。所有这些关于位面和君主的讨论让他意识到伊尔芬帝国是多么小。与其他位面的情况相比，他的处境可能显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