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尖叫声总算消失,浑身颤抖的厉害,大口喘着气,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后的重生。
该笑她怂的。
可傅斯年的面色却越发冷冽,待她平复的差不多,傅斯年把她打横抱起,走向电梯间。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抗拒,甚至是在抱起她的那一瞬间,她便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并乖顺地靠在他的肩膀。
傅斯年微微有片刻的晃神。
进入电梯后,她收紧了手臂,冰冷的唇贴在他的脖颈,无力地厮磨着。
傅斯年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她像只小猫,像是见到了新奇的玩意儿,转移了目标,轻轻舔舐着他的喉结。
她的舌头温热湿软。
傅斯年竟不自觉闭上了双眼。
电梯的叮咚声才让他回过神,只是她还在继续。
他抱着她走向大床,这一次竟没有毫不迟疑地把她扔回床上。
他抱着她坐在了床边,点了一支烟,声音沙哑:“为什么去那里?”
她浑身一顿,刚刚消失的颤抖又出现了,她只停了一瞬,更加卖力起来。